那一戰，昏天暗地，比哪吒三太子還要牛壁。
“生意還行，你們兩個，這是要買肉嗎？”張屠夫很客氣，遞給葉凱一根金皖。
葉凱也不是做作的人，雖然很少抽煙，卻還是接了過來，“張叔，問你個事，剛才你賣給杜靈昕的黑塑料袋，那裏裝的是豬肉嗎？”
“不是，要是豬肉，哪裏要那麼多錢？”張屠夫看了看周圍，見沒人看這邊，才壓低聲音道：“那些全是狗肉，你們可別說出去啊！”
“狗肉？那一點，要一百塊？”葉凱不是沒用陰陽雙瞳，不知為何，根本無法看清袋子內裝的東西。
“如果隻是普通的狗肉，確實不值這些錢，那裏還有狗心，狗眼，你想，一隻狗隻有一雙眼，而且她每次都要，價格自然貴點。”張屠夫頓了頓，突然看向常曉燕，“我要是沒記錯，她是你堂嫂吧！你最近多留意些，這丫頭最近回來後，神神叨叨，好像中邪了……”
“張叔，你是不是發現異常了？”常曉燕問了一句，她一眼就看出，張屠夫似乎知道一些關於堂嫂的秘密。
“這也不能算是異常，就是自從她搬回來以後，就跟我說了，讓我每天早上，給她留五斤新鮮的狗肉，我也照做了，所以，她每天上午都來買狗肉。還有，你們沒看出來嗎？那條狗，歲數不是一般的大啊！”張屠夫這些年來，殺豬宰羊無數，哪能看出來，那條黃狗現在有多大的歲數。
“一條狗，能有多大歲數？”葉凱隨口一問，其實也好奇，張屠夫會如何回答。
“我感覺，它比你們的年紀都要大，而且那條狗很聰明，簡直就是一條久經沙場的老狗。你們兩個別不信，我告訴你啊！每當那條狗過來，整個菜市場的狗，全都跑開了，不知道躲在哪裏。有一次，我無意間看到，有隻狗躲在巷子裏，瑟瑟發抖，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張屠夫深吸一口煙，越說越邪乎，眼中時不時閃過驚恐之色。
“張叔，你也信這個？現在都和諧社會了。”
“由不得我不信啊！我們這一帶，千年古鎮，流傳著很多邪門的故事呢！就說前幾天吧！南塘心還死了兩個人，據說，那兩人臨死前，河邊除了有人唱歌跳舞外，還有一條黃狗出現，隻是叫了幾聲，那兩人就落水死了。”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報案？”
“小兄弟，這等事情遇到，誰敢多管，要是被髒東西盯上，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再說，就算我告訴警察，人家也不相信啊！”張屠夫也沒做錯，他一家老小，全靠他養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一個家就完了。
“張叔，你知道那些狗肉，做給誰吃的嗎？”葉凱想到了豬佩奇，可想想也不對，那狗個頭不大，一頓飯能吃掉五斤狗肉？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肉是給黃狗吃的，而吃狗肉的狗，比起吃同類的人還要危險。”
接下來的時間，張屠夫又和葉凱說了一些話，恰好看到杜靈昕拿著菜籃子回來。
“張叔，有空再和你聊，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