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回到:“說好了,我每日都會過來看你,不管下雨下雪還是下雹子都不會變”
這話讓赤心麵上惹了幾許緋紅,他卻並不作答,白墨央低低輕笑,眸光一錯,看向屋裏的人:“卿然也在”
“現在才看見我?”木卿然微微挑眉,舉步欲朝屋外踏去:“如此的被人忽視,我還有何存在的價值?不如歸去的好”
白墨央看著他背影,搖頭失笑:“雨這麼大,你也要走,不先等雨停了?”
“不了”留在這裏做什麼?當蠟燭妨礙別人?
看他這樣,全然沒有留下的意┆┆
“二哥!你這做什麼?”開口追問的,是左恒矽的三弟,也就是在下個月月底即將登基的新皇帝,眼看著左恒矽出手毫不留情,眉宇擰得死緊。
雙眉微擰,左恒矽也不看自己弟弟,一雙冷冽如冰眸,泛著幾許戾性的看著那被自己打落地麵的人:“現在才知道回來不覺得太遲了嗎?他再生時你遠避江湖,死後才知道來看他最後一眼,可現在還有什麼意義?”
落在地上的人,一身的白衣惹了泥濘的汙漬,嘴角的猩紅可見這左恒矽下手全完不留半分情麵,起唇的人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話才剛到了嘴邊,喉間的腥味翻湧,讓他止不住的咳嗽出聲,本就惹了紅色的嘴角這下便的更見鮮明,掙紮著從地上爬起身來,他抬眸看向那靈柩:“這不是真的,他是炸死!他
是故意炸死目的就是想要逼我回來這一招他在五年前的時候就已經用過了他是炸死的!!!”
五年前,他也是稱病,還說太醫院對他的病症完全無力,因而不得不貼出告示,希望江湖上那些比禦醫還有能力的人能進宮為他看病。木卿然也看見了這告示,心裏亂了一陣最後還是去自投羅網,而現在他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的故技重施而已,死?怎麼可能這容易?
聽得木卿然這代了憤怒的聲音,左恒矽雙眉緊擰,縱身跳下靈柩台,一把揪緊他的衣服,揮拳一拳頭給他臉上砸了過去:“這樣的陣仗,出動了我大燕朝的文武百官出來送靈,就隻為了逼你?你區區一個木卿然值得嗎?!” 話音落下一拳頭狠狠擊在他的腰腹。那一瞬間渾身的的肌肉筋脈好像扭成團,木卿然臉色慘白,就連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似乎也做不到。看他如此左恒矽神色更是駭人,舉了拳,還想一圈給他砸去,一旁的幾個弟弟見了如此情況,都不管不顧飛身上前一把抓住左恒矽的動作:“二哥住手!你這樣打會打死他的!”左恒矽下手力道向來又狠又重,要是他們不出來拉著,看這情況,指不定這左恒矽真的有這打算將人活活揍死!
被自己的弟弟拉住,左恒矽神色發狠一個旋身,甩開了這些將自己拉住的弟弟,微微眯起的雙眼透著狠狠的顏色。
站在雨中,木卿然氣息不濟看著那對自己發了狠得人:“既然整個太醫院沒人治得了,為什麼你們不來找我,不去找我父親?”
“找?我們怎麼找?”木卿然話音落下,還不等左恒矽開口,一旁的三弟隨即眯了自己的雙眼,冷眼看他:“皇兄病重我跟二哥在藥莊外求見了華重胥兩天可他說什麼也不進宮!你?你行蹤向來飄忽,就連青竹他們都不知道你在哪兒你讓我們怎麼找?!!!”
滿是恨意的質問,木卿然怔在了原地,一雙銀色的眸子透著的全是震驚和意外。
左頊城離開之後,他在藥莊修養幾日,待得雙眼恢複之後不久,他就尋去了逍遙山莊,而後又跟著白墨央去了水赤心那裏,直到今日……
他完全都不知道,左頊城惹病之事,更不知道就因為他的刻意避開,而弄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麵。
華重胥不願出手不用說定是為了自己,可……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病,會讓人弄至這步?
難不成是……泛霜?
隻有這泛霜病勢洶湧,難以醫治且容易致死,病發之初症狀與風寒極為相似,若是加以調理
,待得病情嚴重之後藥石無靈……
真的會是這個嗎?
楞在原地的人,渾身都在泛疼,可這一身的疼痛卻又比不了心口的痛,他又是怎麼惹上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