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十二大長老,宗主,甚至是更高級別的存在了。

想得到他們的親睞,那就得依靠第二道試練——擂台賽事。

擂台賽,顧名思義,就是類似於宗門大比兩兩PK的意思,且隻要你能在擂台賽事中獲得名次,身上還能有相應的閃光點,那你許有機會能榮登升仙台。

升仙台,天一上宗真正的內門高層挑選種子弟子的地方。

一步仙,一步凡,一步之隔是惘然。

這是至今都流傳至三千界的一句話,也是最客觀的對升仙台的評價。

一個好的師傅能給你好的起點,同樣也能給你別人無法企達的資源,這也是為何至今為止,從來都沒有人放棄過擂台賽的原因。

於是餘梓閆報名參加了不久後即將到來的打擂之賽。

至於修為妥妥墊底這點,完全不在餘梓閆考慮的範圍之內。

為啥?因為有錢任性!

別看餘梓閆現在隻有練氣大圓滿的修為,餘之廉這個兒控為了不讓兒砸吃虧,不僅將自己近百年來的私庫全部都搬空了,還將整個星臨界都搬空了,無數法器寶貝整整裝滿了兩個空間戒指,一個空間手鐲,一個空間配飾,外加一個空間項鏈。

可以這麼不誇張的說,現場所有參加擂台賽弟子法器加起來的總和,都不一定比餘梓閆手中的法器多,更不妨說餘之廉還給了他套防禦性的神器。

就這存在,拿法器隨便砸他也能砸到決賽去啊。

……

雕欄畫棟,韻古天成,院庭潭中水清蓮香,雲煙渺渺好似仙外之境。

不得不說,天一上宗為新晉弟子準備的住所還挺好,整整累了一天的餘梓閆來到浴池邊後隨手揮退了仆從,步步往池中行去功夫,輕解衣袍,準備寬衣沐浴。

一室氤氳蒸汽,衣衫緩緩滑落於光潔的地上,露出一截藕白無瑕的小腿,光著小巧如瓷的玉足,一步步走向了迷蒙的霧氣。

蒸騰繚繚中,熱水漫過了那雙瓷白的足,緩慢向裏,鋪展在後背的墨發在一池氤氳中浮沉,妖嬈的如水藻般在池中綻放。

輕撩池水,濺起叮呤脆響,柔軟的絹布上滴下的水珠在池中擊出一個個小圈,小小的粉色指甲更是將那如玉的肌膚襯的愈發瑩白潤澤。

就在餘梓閆正輕拭著身子時,忽感一隻結實的手臂攬上腰間,緊接著泛著溫熱的胸膛貼上背脊,就在餘梓閆剛準備出手反擊這膽大包天之人時,輕柔男音夾帶黯啞的低喃自耳廓邊傳來。

“寶貝,我想你了。”

因倆人貼的極近的關係,男人寬厚的胸膛震動,清晰的通過背脊傳遞到了餘梓閆全身,再加上那呼到耳廓上的熱氣,瞬間讓餘梓閆這具不諳世事的身子耳尖緋了一片。

朦朧中,玄夜清晰的見他耳尖羞花帶雨的緋,感受到他全身不受控製的僵硬,惡作劇得逞似的笑出了聲。

餘梓閆惱得掙開了人的懷抱,就著滿池氤氳轉身,入簾所見到了的就是身後一如萬載記憶中的那張臉。

記憶中的眸,記憶中的五官,記憶中的這個人,哪怕萬載而過也從未變過。

……

丹藥閣

薛誌軒興奮的一把將麵前的師弟拽住道:“你說什麼,榜首之人真的名為餘梓閆?”

“沒錯,不僅是榜首,還以一個時辰半柱香的時間,打破了我宗近千年來的記錄。”

薛誌軒此刻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表達自己激動的內心,這比他當初第一次練丹成功時的欣喜更甚。

本來,因修為緣故,他對餘梓閆此行就頗為擔憂,甚至擔心他會與天一上宗失之交臂,卻不想對方不僅成了正式弟子,還交了一份如此完美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