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捏了捏人有些泛涼的指尖,在蒼白的麵上扯開一個虛弱的笑道:“我說過,會保護你的,哪怕傷不到你,也不行。”

餘梓閆眼眶一熱,將人抱在懷中,哽咽的道:“那你不許有事,我們才成親,我不要再等你萬年。”

外麵一擊得手的餘之廉還沒來的及高興,忽聽這句話後,立刻急了,“閆兒。”

餘梓閆聽聞熟悉的輕喚,驚詫的拂開紅繡幔帳,於不可置信中他竟看到了手執染血長劍的餘之廉,剛剛那一劍……

餘之廉見床上倆人衣著整齊,自家寶寶這會竟然還抱著那個受傷的野男人,以一種十足的陌生目光看著自己,最重要的是,他看到那個野男人眸中閃爍著的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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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之廉剛想拆穿這個心機婊,就見方才死都不攔著他的三人忽的出現,先是情悲意切的喚了聲尊主好似人快掛了後,立刻舉劍殺來。

三人立刻將餘之廉給逼退出了房間,餘梓閆見到這般,反射性的目露擔憂,下一秒,卻被懷中人咳出的一大口血吸引走了全部的心神。

“玄夜,玄夜,你千萬不能有事。”話落,餘梓閆手忙腳亂的從空間戒指中翻起了丹藥,然而就在想將之塞到男人已發白的唇中時,卻被人按住了手腕。

“這些丹藥,對我都沒效。”

餘梓閆麵色一白,無措的道:“不……不會的,我……我手上有很多丹藥,總有一種能治好你的傷的。”說完胡亂的將藥塞進了人的嘴中。

都說了沒用還喂,我家寶貝怎麼能這麼可愛。

果然就見近十幾種的丹藥喂下,傷口依舊是血流不止,玄夜抬手撫了撫人蒼白的臉,“寶貝抱歉,又讓你傷心了。”

你那個爹,我那個嶽父,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好不容易讓我逮著機會讓人同意了咱們倆的婚事,這會兒又來攪局,以後再想濃情蜜意怕是不可能,故我隻能讓他以後沒空再來管咱倆的事了。

不知道他背後蘊含真意的餘梓閆隻感悲從心起,大吼道:“混蛋,這個時候你還說這些,你快告訴我,到底要怎麼救你,要怎麼才能止住你的傷。”

玄夜沉默了一下,“隻能用涎津。”

“那是什麼,我現在就去尋。”

“不用了,寶貝你身上就有。”

餘梓閆微愣,就見懷中男人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來,餘梓閆正想掙紮,就見他肩膀上一直流不止的血,竟然真的止住了。

真……真的有效,餘梓閆一臉懵逼JPG

香津濃滑,於倆人軟舌唇齒間相交相纏,直到被吻的上氣不接下氣,直至被再次裏裏外外吃了一遍又一遍,偏偏身上男人還丁點看不出疲態,精神抖擻的不要不要時,餘梓閆才依稀反應過來,自己貌似是一個不小心給掉套裏了。

“混……唔……混蛋。”

咬住人的鎖骨,於唇間輕柔輾磨,玄夜道:“寶貝真的治好了我的傷。”

餘梓閆被撩的麵色緋麗,卻還是咬牙切齒的道:“你……你給我等著。”

“淘氣。”輕含,一室旖旎蕩漾。

……

而此刻苦逼的餘之廉卻是被三千界眾能人異士攆的雞飛狗跳,一路狂奔不帶停。

“把我的千熹塔還給我。”

“我的水波玲瓏。”

“還有我的南鼎九天環。”

……

餘之廉忍無可忍,衝著身後眾人道:“都幾百年了,你們怎麼還這麼小氣,不就借了你們點法器麼,這麼愛斤斤計較,難怪個個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