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來陪酒,堅決不得罪人家的麼?怎麼才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被人家給氣出來了?”上了馬車,蘇臨塵看著氣鼓鼓的張林萱,不由得開口笑道。
“這老家夥處處和我作對,說的都是我不愛聽的,他是朝扶護國親王,我也是大梁的長公主,犯不著在他這裏受這份閑氣。”張林萱抬起頭來向著蘇臨塵望了一眼,開口沉聲道。
“唉,這種拋頭露麵的事情,陛下怎麼就交給你一個女兒家來做呢?”蘇臨塵看著張林萱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出來,向著張林萱輕聲的問道。
“我是他的親姐姐,當年若不是機緣巧合,我們現在隻怕早就去了封地,他也不會成為大梁之主,但是既然已經登上了這個位置,那麼我總要盡力才是。”張林萱被蘇臨塵問的一愣,旋即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張林萱原本一直都是一副巾幗英雄的模樣,今日喝了幾杯凜冽的燒酒,被易水氣了一下,再出來被冷風一澆,頓時沒有了原來的那般英姿颯爽的氣勢,反倒難得的表現出一副小女兒的神態來。
“自來血脈親情,都是這個世界最珍貴的東西,你為了陛下也算是殫精竭慮了。”蘇臨塵看著張林萱的模樣,不由得長歎一聲,開口向著張林萱輕聲說道。
“哼,我怎麼樣,原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也不用任何人來可憐我。”張林萱忽然有些清醒了過來,似乎覺得不應該在蘇臨塵麵前露出如此神態,立即變了神色。
“你是公主殿下,原本就不用任何人來可憐。”蘇臨塵笑了笑,看著張林萱的模樣不再說話。
“隻不過我那可憐的師姐,在你們帝王家中受盡情殤,最後落了個身死道消的下場,你們大梁皇族,又要用什麼來補償呢?”蘇臨塵心中想到自己的師姐,不由得冷笑一聲,卻是不動聲色。
“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後天就是武會之期,雖然不期望你能夠奪得頭名,但是也不希望你輸得太過難看了一些。”張林萱自知今天與蘇臨塵已經說了太多,向著蘇臨塵下了逐客令。
“公主自己回去便是,我自己走回去也不遠,還好順便看看這大梁城之中的風景。”蘇臨塵倒是知趣,淡然一笑,就準備下車。
“這是我的令牌,你帶在身邊,在這京城之中若是有什麼事情,也能夠有個照應。”張林萱似乎是覺得自己對於蘇臨塵的態度有些不妥,略微停頓,又從身上取出了一塊玉牌來,遞到了蘇臨塵的手中。
蘇臨塵也不多說,隻是收過了張林萱的令牌,小心的收好,向著張林萱拱手行禮,離開了張林萱的馬車。
雖然說是吃了晚飯,但是這頓飯的確是吃的沒什麼勁頭,蘇臨塵坐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覺得有些餓了,隻不過當著張林萱的麵前不好意思說,如今自由了,倒是想著找個地方去好好吃一頓。
“不是說好了來陪酒,堅決不得罪人家的麼?怎麼才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被人家給氣出來了?”上了馬車,蘇臨塵看著氣鼓鼓的張林萱,不由得開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