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自有計較,春秋書院雖然是他儒門聖地,但是也並非鐵板一塊,敬老先生這些年來放浪形骸,對於春秋書院的掌控隻怕是也大不如前了。”張林萱麵色一冷,開口向著白俊濤頗為得意的說了一句。
“這……公主威武。”白俊濤沒有想到在鐵板一塊的春秋書院之中現在竟然也會有張林萱的人,不由得向著張林萱輕聲的說了一句。
“你是我一手培養的死士,當知道我的手段,若是你對我有了絲毫的異心,不僅你自己生不如死,你的整個家族都會在大梁消失。”張林萱冷哼一聲,向著白俊濤開口沉聲說道。
“屬下明白,屬下對公主的忠心,日月可鑒。”白俊濤聽了張林萱的威脅,連忙向著張林萱跪了下來,開口沉聲的說道。
“你好自為之。”張林萱冷笑一聲,不再多說什麼,隻是轉身離去,白俊濤看著張林萱的身形消失,自己才敢站起來,衣衫都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所浸透。
“哼,這點手段也想要來看住我,隻不過這個白俊濤的確不是什麼可造之材,看樣子我得想辦法把他解決掉。”這個時候在自己床上盤膝而坐的蘇臨塵睜開了眼睛,陰沉的說了一句。
蘇臨塵改造過這裏的法陣,隻要是在這莊園之中,有絲毫的風吹草動,都在他的神仙絲布下的範圍之內,有任何的動靜,立即就能夠被蘇臨塵所感知。
剛才在門外所發生的一切,蘇臨塵通過內府道山之中的水鏡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心中隻是冷笑,心中盤算著應該如何對付白俊濤,畢竟讓這樣的一個定時炸彈放在自己的身邊,隻怕隨時都會讓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
第二天一早,白俊濤就敲響了蘇臨塵的房門,說是張林萱親自來見蘇臨塵,蘇臨塵隻是冷笑一聲,也不多說什麼,收拾好了來到了客廳之中,隻見張林萱坐在客廳之中,神色有些緊張的喝著茶,一看到蘇臨塵進來,連忙站了起來。
“蘇臨塵講過公主殿下。”蘇臨塵一進門,立即向著張林萱微微拱手,開口輕聲的說道。
“蘇先生,我聽說昨天晚上你又受了傷?怎麼樣,傷得重不重?”張林萱一看到蘇臨塵出來,立即就向著蘇臨塵迎了上來,滿臉都是關切的神色,向著蘇臨塵輕聲的問道。
“不重,沒關係,現在已經好了很多,想來威武王還是看在了公主的麵子上對我手下留情了。”蘇臨塵麵上露出一絲無奈來,配上他蒼白的麵容,一點也不像是沒事的模樣,隻是向著張林萱開口輕聲的說道。
“蘇先生這話就是在嘲笑我了,我想威武王李林澤不用給任何人麵子,包括先皇在內,他都沒有給過麵子,所謂我的麵子,隻是笑話罷了。”聽了蘇臨塵的話,張林萱不由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向著蘇臨塵開口輕聲的說道。
“公主是不是想要問問我們兩個昨天為什麼會打起來?”看著張林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蘇臨塵立即就猜到了張林萱的心中究竟在想什麼,不由得開口向著張林萱輕聲的笑道。
“是的,我的確是很好奇,一向高冷的李林澤為什麼要對素未蒙麵的你出手。”張林萱也不掩飾,隻是開口向著蘇臨塵問了一句。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自有計較,春秋書院雖然是他儒門聖地,但是也並非鐵板一塊,敬老先生這些年來放浪形骸,對於春秋書院的掌控隻怕是也大不如前了。”張林萱麵色一冷,開口向著白俊濤頗為得意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