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這個殿試到這裏也就結束了,那裏還來的最後一步?我們都不知道,還請夫子示下。”張晨星也是一頭霧水,向著自己的大臣們看去,隻見自己的大臣們都是一臉迷茫,再看看書院那邊,就連蘇臨塵都是滿臉的疑惑,不由得向著陳夫子微微拱手,開口輕聲的問了一句,神色之中極為疑惑。
“白成林,你身為春秋書院當今首席教習,究竟少了哪一步,你知道麼?”陳夫子淡然一笑,隻是伸手向著白成林一指,開口輕聲的問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無比的高深莫測。
“原本在殿試之後,決斷出前三名之後,應該由諸位夫子來評斷前三甲的德行,然後由諸位夫子決斷名次,隻是近百年來,諸位夫子都不曾降臨人間,所以這一條到是一直都省去了。”白成林麵色肅然,向著陳夫子拱手沉聲的說了一句。
“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條?那麼陳夫子豈不是就能夠直接欽點常浩為狀元了麼?我們要是早知道的話,就不用擔心了。”趙九強聽了白成林的話,不由得激動了起來,連忙開口向著蘇臨塵有些得意的傳音說道。
“如果夫子真的準備這麼做的話,在這件事一開始的時候就會告訴我們,可是夫子並沒有,所以我覺得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蘇臨塵沉默了一下,不由得微微搖頭,開口向著趙九強輕聲的說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無比的疑惑。
“你說夫子不準備這麼做?那麼還能怎麼做?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辦法了。”趙九強聽了蘇臨塵的話,略一沉思,也覺得蘇臨塵說得比較有道理,但是卻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不明白接下來的事情陳夫子究竟怎麼辦。
“省去了並不是取消了,今日我在這裏,算不算是應該加上最後的一道程序呢?”陳夫子淡然一笑,向著白成林輕聲的說了一句。
“陳夫子乃是八位夫子之一,自然是可以的,今科狀元能夠由夫子親自指定,也是他們自己的福氣。”白成林抬起頭來向著陳夫子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
“陳夫子,此事不可。”就在這個時候,張晨星卻是忽然之間站了起來,向著陳夫子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神色之中充滿了說不出來的不忿和不滿,因為太過激動,就連身邊的酒杯都被他撞倒在地。
“陛下覺得此事有何不可?這是古禮,我們讀書人自當遵從。”陳夫子向著張晨星望了一眼,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來,向著張晨星輕聲的說了一句。
“陳夫子,若是平日裏,這件事情自然是沒有問題,可是這一次您的弟子常浩也在前三甲之列,就算是為了避嫌,陳夫子也不應該行此古禮。”張晨星咬了咬牙,開口向著陳夫子輕聲的說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常浩是我的弟子,所以如果有我來主持的話,隻怕是於理不合,也會有人說閑話,或者說你根本就覺得我會偏袒我的弟子麼?”陳夫子淡然一笑,向著張晨星開口輕聲的說道。
“夫子,這個殿試到這裏也就結束了,那裏還來的最後一步?我們都不知道,還請夫子示下。”張晨星也是一頭霧水,向著自己的大臣們看去,隻見自己的大臣們都是一臉迷茫,再看看書院那邊,就連蘇臨塵都是滿臉的疑惑,不由得向著陳夫子微微拱手,開口輕聲的問了一句,神色之中極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