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娥一進房間,就直接趴在了床上,剛趴上去,小嘴頓時憋屈了起來,拍了拍床板道:“姐,你看這床板,硬硬的,還沒有我自己寢宮裏的床好,那軟,這樣的硬的床,怎麼睡都睡不舒服的,這個小鎮有這麼差嗎?”
冷雪淡然一笑著關上門,她走到窗前,拉開窗戶,遠處可見的就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你啊,你就這麼湊合著睡吧,我們現在雖然不在寢宮之中,但是姐姐答應你,隻要跟李鋒他們一到江南小站,有了回去的實力,姐姐就帯你睡更軟的床。”
楊娥一聽,那雙眸頓時笑的眯了起來,她跳下床,拉著冷雪走到了床邊,笑嘻嘻道:“姐姐,不對勁呀,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叫李鋒是李大哥李大哥的嗎?怎麼過了幾天,又改口叫他本名了呢?這其中會不會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呀?”
冷雪一聽,那小臉頓時通紅了起來,他抬起手指,對著楊娥的小腦袋就是戳了過去,“你啊,竟說些瞎話,我跟李鋒有之間有什麼事情,你就別多想了。”
“可是,那為什麼你臉這麼紅?”楊娥不依不饒道。
冷雪扭頭瞪了她一眼,那嬌顏之上的粉色紅潤至了耳根,“你再說,信不信等去了江南小站後,我就把你丟在那裏,不管。”
“別啊!”楊娥一下急了起來,她拉著冷雪的胳臂撒嬌道:“不說就不說唄,反正隻要是姐姐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就會說,對吧。”
冷雪噗的一聲,她有些哭笑不得看著眼前的這個小頑皮,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李鋒一走進自己的屋子就沒有休息,而是直接坐在了床板之上,他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恢複之後的澎湃武元,在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息,他已經恢複了不少,隻是令他有些不明白的是,在曾經使用雷珠的時候,他武元一旦耗盡,那他的虛弱感會慢慢的變強,而現在武元一旦耗盡,虛弱感伴隨的同時會陷入深深的沉睡,而這個症狀也隻不過休息一碗即好。
就在他仔細想著自己體內雷珠原因的同時,忽然,窗戶自己打開,一道道武元波動從這窗戶之中傳了進來,李鋒睜開眼睛,他感受著這些想要打探他實力的武元波動,心中不由的好笑起來,這個小鎮上的武者,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人品的確不怎麼樣。
可想而知,一旦他們睡著了,那些武者必然會半夜悄悄的進入他們的房間對他們不利,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他們幾個男的擁有武元自然能夠護身,隻是那兩個女的就不一定了,他笑著,看著不斷從窗戶之中傳進來的武元。
他慢慢的壓縮著自己身體內的武元,一點點的釋放出來,盡量把自己的修為給壓製到了武者的級別,隨後再把這相當於武者級別的武元波動給釋放了出來,與那些別的武者的武元波動兩兩相撞,隻是這一撞,更多的武元波動傳了進來。
李鋒笑著,他心中明白,至少自己已經把這小鎮上絕大多數的武者給招惹在了自己的身上,換句話說就算他們要來搶劫或者威脅到自己身份的恐怕也是第一個找自己,畢竟武者修為的武元波動,他們還不放在眼裏。
李鋒站了起來,他看了看窗戶開始密集起來的武者,笑了一下,把一個金幣揣在了自己的的懷中,也就是在他將要關窗之時,故意用手肘撞了一下窗沿,一個金幣從他的袖口中掉了下去,那些武者轟然大搶。
李鋒露出了一種著急的神色,他趕忙大喊:“喂!別搶了,那一個金幣是我的!是我的!”
那些武者停了下來,那悠悠似乎要吃狼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他,可李鋒卻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卻看向了更遠的一個貨攤位上,那個攤位他再熟悉不過,正是冷雪先前所呆的那個賣劍齒虎牙齒的攤位。
此時那攤位之上的老板,正用著一種放佛要將他就地宰殺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李鋒不知道見過了多少遍,至少,他從柳城出來時,就已經見過了不少,隻是,有這種眼神的人又有何用呢?在沒有絕對實力的情況下,也不過是笑談罷了。
李鋒很快就關上了窗子,他的麵容之上絲毫未流露出一絲異樣的神情,就連望向那貨攤店老板的眼神也異常的冰冷。
李鋒做回在了床上,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休息,然後等到晚上時,他好準白對付那些想要做賊事之人。
時間輾轉,很快夜幕降臨,但即便如此,這小鎮上店也是越開越多,鎮子上許多的武者,商人來回轉悠著,嘈雜的聲音也惹的許多客人受不了而關上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