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被段公子這一招,當下弄傻了!
她眼睛睜的大大的,忘記了要反應,腦子更是發悶,那股子熱氣好像盤在腦門那兒,她暈暈呼呼的。
“真傻!”
段公子看她的反應,低聲這麼說了一句,便加深了這個吻。
這話有幾分點醒了她,她努力的想要推開男人,誰知道他緊緊的纏著她的舌頭。他的氣息,味道排山倒海的灌進來,他強勢的要吞噬著她的一切。而她越是掙紮,越是被他扣的緊。而且男人的手太可怕了,將她的衣服從裙子裏弄出來,貼著她的肌膚一點點的往上。
“不要。”然然嚇住了,低喃了一聲,終於掙紮出他的唇。兩個人都氣喘噓噓的,她睜大眼看著男人,美眸蒙上了一層水霧。
男人的氣息也變得粗重,他盯著懷裏的女人,手落在她的頸邊。
“你放開我,你太過分了。”他憑什麼親她,他們已經分手了。而且,而且她不能跟他在一起了。
“我哪裏過分了。”他說著,還去咬了一個她的唇角,“你告訴我,我哪裏過分了。”
“我們分手了。”然然提醒著她,“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你隻是我的客戶,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我們什麼時候分手了?”段誌安睜著眼說瞎話。
“什麼?”然然又一愣,明明當年分手分的那麼絕決。
“有白紙黑字嗎?你知道的,我隻認法律,沒有白紙黑字,我不認。”段誌安說的頭頭是道。
這種事情還要白紙黑字嗎?然然都不知道他哪裏來的歪理,她一咬牙說道:“你別忘了,當年我拿了你媽媽一百英磅,我就是那一百英碰跟你分手的。”
“是這樣沒錯,我記得很清楚。”段誌安點點頭,“不過然然,有件事我要告訴你,當年你轉給我媽的一百英磅,我已經還給她了。所以,你跟我分手的理由不成立,相反,你還欠了我一百英磅。”
“什麼?”他在說什麼,怎麼還會有這樣的。
“還有,我問過我姑父,你父親在單位一直表現不錯。那次提升他的機會本來就是非常大,甚至開會基本定了就是他。”段公子繼續說道,“你母親也是如此,她在單位資曆夠久,似乎人緣也處的不錯,所以職位升遷很正常,跟我媽沒多大關係。”
然然就這麼聽著,像是在聽火星人說話。
“所以,現在你欠了我的,你說怎麼辦吧?”段公子似笑非笑的說道。
“才不是,我……”
“你跟分手以後不到一個月,把你買的那些奢侈品全賣了,學會計,一天打份工的賺錢,不會是要把花的那十幾萬補回來吧?現在攢的怎麼樣?把錢還給我,咱們倆分手的理由,不成立。”段公子在曼城眼線多的去了,她做了什麼他都清清楚楚。
“還差一點……”然然又愣住,她就這麼順著說了,然後看到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
“沒關係,你欠了我,不催你,你可以慢慢攢。”段公子撫著她的臉,眸光裏壓抑著濃濃的心疼,他知道然然這一年過的很辛苦。
她多倔呀,估計家裏人還不知道她在曼城發生的事,更不知道女兒像背著債一樣要不,還不能跟父母伸手要一分。
她喜歡文學,喜歡平淡的東西,可是硬逼著自己去學會計,學金融,做證券經紀。
“你在說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說,他這樣說她根本無力招架。
“然然,你太小看我了。”段公子捧著她的臉輕聲說道,“我自己愛的女人,她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嗎?你就是天底下最大一號的傻子,對不起,讓你被我媽媽欺負了。”
然然懵懵的,如果再見他,他恨她,她不會意外。如果他不甘心,想要報複她,她也能接受。就算,就算他不再愛她,對她冷漠她也覺得是自己罪有應得。
可是不管哪本可能,都不應該是這樣呀!他不該這麼溫柔,他不該說他替她還了錢,他不該、不該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在懂她。
還有,他說他愛的女人,他愛的女人!是指她嗎?他在表白嗎?
天哪,她在想什麼?為什麼到現在她還在想他表白的事情。
“回到我身邊,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段公子說完,再次親上了她。
然然這次忘了掙紮,段誌安給她的衝擊太大了,她一時間忘記要反抗。等她漸漸的回神,她發現她已經在回應他,她歡迎著他的入侵,舌尖兒甚至也貼上了他。
直到男人的手在她胸口,還解開了幾個扣子。
“不可以。”她抓住他的手,紅潤的唇瓣兒染上一層光澤,“不可以,你媽媽不會同意的,你家裏人都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