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讓你徹底死亡。”霍雲秀說著手掌一翻,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已經捏在了手裏,然後她就猛地向我的脖子劃了過來。
這個變故發生的太快,幾乎就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利刃已經逼到了我麵前,刀還沒有劃在我的脖子上,冷冽的殺氣就已經刺痛了我的皮膚。
這時候我終於意識到什麼叫做扮豬吃老虎了。從一開始霍雲秀就體現出一種柔弱女子的姿態,這讓我在無形中忽略了她的危險程度,直到這時候我才明白了一個道理,他們一起的任何一個人,都是存在著致命的危險的,就像現在,我大意之下就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局麵,這種局麵分分秒之間都會要了我的命。
我的反應速度也是比較快的,畢竟曾經體會過死亡的感覺,也算是死裏逃生過,所以對於危險的降臨,我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作出判斷,感覺光靠躲避無法避開這致命一刀的情況下,我連忙用手臂擋了一下,同時腦袋後仰,整個人身體呈顯出四十五度的姿勢向後退去。
這個過程中我首先感覺到手臂上一疼,那種利刃撕裂皮膚和肌肉的感覺,非常清晰的傳遞到了我的神經,我手裏的草人立馬就掉在了地上,緊接著利刃擦過了我的手臂,在離我的臉皮隻有幾毫米的距離下劃了過去,那種刀刃帶起的冷風,刺得我臉皮都有點僵硬。
我一連退出好幾步,待確定霍雲秀沒有追上來以後,我才敢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上麵的刀口深得已經可以看到裏麵的骨頭,鮮血更是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沿著我的手指一直滴落到了地麵,然後在腳下的水泥地上濺起點點血花。
我隻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沒有去理會手臂上的傷勢,而是抬起眼睛用那種如同看待死人一樣的眼神盯著霍雲秀,現在我已經不打算放過她了,今天我必須讓她死。
“呀,你流血了?”霍雲秀一手捏著正在滴血的利刃,一手掩住嘴巴,露出一副心疼和驚恐的樣子,那種表情,完全看不出是裝的,如果不是因為她手裏的刀,我都會誤認為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覺,根本不是霍雲秀給我來的這一刀。
“你如果去演戲的話,足以做奧斯卡影後了。”我輕描淡寫得說著,同時抬起手臂,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胳膊上流出的鮮血,嘴裏鹹鹹的,甚至有點淡淡的腥味,不過這種感覺,我喜歡。
如果這時候用旁人的眼光來看的話,我直接就是一個將要擇人而似的狂魔,我很清楚自己這種看起來嗜血而又瘋狂的樣子,那應該是我最帥的樣子吧,最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不過霍雲秀,卻在看到我這個樣子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即使她樣受過特殊訓練,而且有著超越常人的能力的人,也會在看到我這個樣子的時候表露出心悸的一麵。
我幾乎是用那種殘忍的表情看著霍雲秀,然後捏了一個鎖魂訣,同時念動咒語,對著霍雲秀遙遙一指。
“霍雲秀還不速速歸位?”這句話我是在念出咒語之後喝出來的,用意是指定法術施展的對象,同時我手臂轉動,一指地上的草人,然後以精神力為牽引,意念轉動之間,草人直接在地上直直的立了起來。緊接著我雙手結出一個手印,手指向內彎曲,地上的草人頓時兩條胳膊彎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再看霍雲秀,兩條胳膊同樣彎曲到了如同草人的胳膊一樣的程度,我站在好幾步之外都能聽到對方胳膊上傳來的“嘎巴”聲,那是骨頭直接被折斷的聲音,非常清脆。
我甚至已經能夠看到對方斷掉的骨頭從皮肉裏戳了出來,胳膊上的鮮血更是像那種被擠破了的血袋一樣,往外狂飆。
霍雲秀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就連嘴唇也開始發青,我可以想象她承受著多大的痛苦,但對方愣是咬著牙沒有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