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道,我們就看到過道上的確已經圍滿了人,剛剛跑回來的那幾個人都是緊張的站在他們的團隊裏捏緊了拳頭看著我們,他們的表情都特別的緊張,因為我們的氣勢太濃了,而且他們現在連一個話事人都沒有,真正的話事人都在裏麵做手術呢。
“滾開!”我直接了當,沒有跟這些人說什麼廢話。
但是很顯然,他們也不怎麼給我麵子,我叫他們滾開,但是他們卻也是半點兒滾開的意思都沒有,還是依舊緊張的看著我們,隻不過是拳頭捏得更緊了。
“既然說不通,那就打吧,希望你們可以挺到陳富禮出來給你們說話的那一刻!”一揮手,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周小濤他們吼著衝了上去。
對方裏也有人怒吼著迎了上來。
但是他們迎上來的人比較少,不少的人都在慢慢的後退著,我們給他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讓他們感覺到不通不行啊。
拳頭跟拳頭之間的交擊終於碰撞在了一起了,有人悶哼著,有人慘叫著,陳富禮的這些人沒有人組織就是一盤散沙,根本就不足為慮,周小濤他們就像是一把把刀子似的輕而易舉的插-入到了這些人的裏麵去,將他們直接的分割成了好幾個部份,讓他們痛苦的哀號著,慢慢的被錘開了大門。
我深吸了一口氣,眼前浮現著那兩個被伍勝君耍了之後背叛我們的兄弟,心頭的怒火頓時蔓延了開去。
腳下一腳力,我便大踏步的衝了過去,有一個對方的人想要擋住我,被我飛奔著猛然膝頂了一下,他馬上慘叫著倒在地上了。
這種人想要跟我一拚,那簡直是不抗一擊啊。
彙合著周小濤他們,我們幾個衝到了最前麵去,三拳兩腳的把他們的人牆給打開了。
門開了,手術室裏的情況也很快被我們弄到了。
那個瑟瑟發抖的醫生被我們踹開,然後那個被蒙著臉的家夥則被周小濤一把抓了起來。
我皺起眉頭看著那個醫生,這家夥手上連手術刀什麼的都沒有拿……我心頭暗叫不妙,扯開那個人的麵罩,草,果然不是陳富禮!
“草尼瑪的,陳富禮去哪兒了?”一拳打在這家夥的腹部,他馬上幹嘔起了酸水來,但是卻還是拚命的搖著頭。
“啊,別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隻是被他們強迫著留在這裏的而已,別打我啊,我錯了,我錯了……”醫院也完全不知道,那個裝著周小濤的人則道:“他早跑了,你們想打我們老大,做夢去吧……”
我狠狠的幾腳踩在他的臉上,然後抓起他的頭發咬牙道:“我不是想打他,我隻是想……殺了他!”
整個醫院裏都瘋了似的,到處都是人在找我,陳富禮去哪兒了這些人打死都說不知道,反正半個小時之前他們就已經被叫過來這邊了,那時候陳富禮就穿著醫生的衣服跟著幾個護士一起跑到隔壁的醫科然後不見了。
如果陳富禮沒有徹底的傻-逼掉的話,這個時候他應該跑到一個什麼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了。
不過,陳富禮雖然走了,但是他們的人卻是越來越多,我們下樓的時候,樓下居然又聚集了好幾十人正在跟我們我們在樓下的人對峙。
十幾輛摩托車從遠處開了過來,遠光燈一閃一閃,晃得人睜不開眼,不過車速不快,慢慢的,他們停在了醫院的大門口,跟我們對立著了。
十幾輛車並排著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每一輛車上麵都坐了兩到三個人,除了騎手之外每一個人手裏都捏著棍棒鋼管等武器。
這跟之前來的人加起來就足足有上百人了,這裏麵有些人我們都認識,比如說在中間的一名騎手就是曾經跟我們有過交鋒的一個人,赫龍,還有從我們青龍學習小組背叛過去的人張得彪,看到他,我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曹昊,從四校重新開校之後,曹昊就跟我失去了聯係,我現在都還不知道他現在去哪裏去了。
我找到過他之前的幾個兄弟,他的這些兄弟都說不知道,從青龍學習小組被胡朝亭給拿下的時候起,曹昊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徹底的斷了行蹤。
現在能在這裏見到被掃地出門的張得彪,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對於叛徒,我從來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
張得彪也看著我,然後哼了一聲。
他不敢講話,因為現在的主事人根本就不是他,也不是赫龍,而是最中間的一個騎著大太子摩托車的男人。
這個男人有二十多歲的樣子,這種天氣也隻穿著背心,露出胸口脖子還有手臂上的大片紋身,從那些片麵的紋身中,我勉強可以看得出來那是紋的一隻惡鬼。
黑道上麵,區別一個人屌不屌,一般有很多種方法,比如氣勢,人氣,財氣之類的,但是最直觀的讓人產生第一印象的,其實就是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