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斟忖度，周琅不似在騙人，他強行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便不再贅言。又過去半個小時，他站了起來，在古玩店一層的嫫母鏡跟前轉了兩圈，回到座位前。
“那鏡子是誰的？”
“哦，是白先生的，怎麼你有興趣？”孫從虎的表情分明是他很有興趣。周琅這些日子精神都不大好，倚靠在他肩膀上休息，聽到他們的對話，也睜開了眼。
“上次過來小酌被他影響了，但我沒有。”喬斟淡淡地說，並不是在炫耀什麼，就是覺得這裏麵有懸疑需要解開。
“理論上說大家都會被她影響。”周琅輕聲咕噥，“我跟孫從虎第一次站到鏡子前，也差點繞出不來，後來就不會了，畢竟大家有戒備，鏡子就沒什麼威脅。”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能影響嫫母鏡？喬斟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不由得多往那邊瞧了幾眼。
“你去睡吧。”孫從虎拍拍周琅的臉頰，“我盯著呢，等下白先生或者封侯回來了，叫你。”
“這情況我哪裏睡得著。”
分明是你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孫從虎沒好意思說出來，他怕被打，隻好提議：“我去現磨咖啡給你喝吧，你上次不是說我帶回來的咖啡豆不錯麼？”
“哦，是不錯，但這麼晚我不想喝了……”
喬斟說：“兩位感情不錯？”
“認識這麼多年了，想不好都難啊，哈。”
孫從虎話音剛落，一人走了進來，西裝革履，發絲齊整，正是古玩店的代理大管家封侯。
“喲呦呦，喬斟，你找的人來了。”
周琅聞言也坐直了身子，不過，他倒是沒說什麼。
封侯見到喬斟略有意外：“你一人來了？”
“我要借白澤枕。”喬斟開門見山提出要求。
“理由？”
“有一隻貘在騷擾薑小酌的朋友，現在兩人都被困在夢裏，他朋友醒不來。”喬斟的口氣不善，“時間不多，這次你直接提要求吧！”
“沒有要求，不能借。”封侯拒絕了。
“為什麼？”別說喬斟，連孫從虎跟周琅都很詫異。
“沒有理由就是不能借，在下沒記錯的話，上次的白紙黑字你尚未履行義務。”封侯去掉了精致的袖扣，抬手放在桌上。
“不借白澤枕，是你的意思，還是白先生的意思？”孫從虎插話。
封侯沒有理他。
喬斟深吸一口氣：“我答應不僅十五之夜宿在古玩店，比你之前的條件，已經更甚了，難道不足以再讓你出借一次？”
“兩碼事不要混為一談。”封侯透過金絲眼鏡的鏡片看他，“白澤枕不能頻繁使用，過於依賴它，對你們也不是好事。”
“那你說夢貘的事怎麼處理？你來？你確定你能不傷到薑小酌和他的朋友？”孫從虎往椅背上一靠，帶點挑釁地挑起眉。
封侯一隻手搭在桌麵，一隻手輕輕移動：“大米，回你屋裏休息吧。”
被點名的大米愣了一愣：“哦，好的。”
“小米也不要出來。”封侯說。
喬斟忖度，周琅不似在騙人，他強行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便不再贅言。又過去半個小時，他站了起來，在古玩店一層的嫫母鏡跟前轉了兩圈，回到座位前。
“那鏡子是誰的？”
“哦，是白先生的，怎麼你有興趣？”孫從虎的表情分明是他很有興趣。周琅這些日子精神都不大好，倚靠在他肩膀上休息，聽到他們的對話，也睜開了眼。
“上次過來小酌被他影響了，但我沒有。”喬斟淡淡地說，並不是在炫耀什麼，就是覺得這裏麵有懸疑需要解開。
“理論上說大家都會被她影響。”周琅輕聲咕噥，“我跟孫從虎第一次站到鏡子前，也差點繞出不來，後來就不會了，畢竟大家有戒備，鏡子就沒什麼威脅。”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能影響嫫母鏡？喬斟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不由得多往那邊瞧了幾眼。
“你去睡吧。”孫從虎拍拍周琅的臉頰，“我盯著呢，等下白先生或者封侯回來了，叫你。”
“這情況我哪裏睡得著。”
分明是你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孫從虎沒好意思說出來，他怕被打，隻好提議：“我去現磨咖啡給你喝吧，你上次不是說我帶回來的咖啡豆不錯麼？”
“哦，是不錯，但這麼晚我不想喝了……”
喬斟說：“兩位感情不錯？”
“認識這麼多年了，想不好都難啊，哈。”
孫從虎話音剛落，一人走了進來，西裝革履，發絲齊整，正是古玩店的代理大管家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