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兩眼都快無法聚焦了，努力分辨著薑小酌的話，卻也沒好到哪裏。
薑小酌再一看，於獻和麥英豪都不見了，探頭一望，好嘛，兩人奔著台上二位去了，不用說，於獻是去看她男神，麥英豪則是為了他家少爺。等一下，薑小酌皺起眉：“這兩人都不受影響麼？難道他們都是——”再一抬眼，對麵的周琅也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人呢？
“你是在找我？”
薑小酌嚇了一跳，他猛回頭，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正後方：“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一秒前。”周琅笑了笑，“不錯嘛，短短時間內你就進步這麼大，我還擔心你會扛不住，原來是我多慮了。”
他是來看他有沒有淪陷啊，薑小酌不高興地哼了聲，“真是抱歉讓你失望了。”
“別敵視我，咱們可都是一個陣營啊。”周琅一指下方，“那才是冤家，恐怕喬斟他們三個，也未必能是對手。”
“你是不是早就發現有問題，所以才問那個……什麼風格變了？”薑小酌追問。
“這倒不是。”周琅摩挲著下巴，似在品味，“他真的很有才華，那曲，我喜歡。”
“……所以你真是來聽音樂會的？”
“你們不是？”
還真不是，他們是為了要於獻簽名，順道聽一下難得一聽的音樂會，所以一點也不純粹。薑小酌心虛地別過眼：“扯遠了，現在怎麼辦？你知道那是什麼在作怪嗎？”
“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囚牛。”
“啥……牛？那是啥玩意兒？”
周琅見齊心捂著耳朵還在跟那音效奮戰，便道：“囚牛是龍九子之一，以前專門蹲在琴頭上聽各種曲樂，剛可能被觸怒了，不然，應該不會這麼快發飆。”
龍九子之一？又是龍子？一個饕餮不算完，怎麼連它兄弟也出爐了！薑小酌心下一沉：“上次是那隻饕餮氣虛弱，所以被崔判給弄走了，現在有沒有辦法製服它？”
“喬斟手裏的嫫母鏡有震懾心魂的效用，暫且能抗衡一陣，不過等它徹底瘋狂可就難以控製了。”周琅不大樂觀，“唉，好好的音樂會就這樣被攪合了，你應該讓喬斟克製一下，晚點出手。”
這是早晚的問題嗎？薑小酌跟不上他的腦回路：“周琅，龍九子都是壞的麼？”
“不能這麼說……”周琅搖搖頭，“我要問你，老虎壞的麼？獅子壞的麼？你頂多覺得它們挺威風的，可換成羚羊，小鹿，估計就覺得它們是惡魔，立場不同而已。”頓了頓，“你是不是又在想，這也是從遊戲裏跑出去的？”
“那可不好說。”薑小酌被人拆穿了想法，耳垂微微發熱，“不過我們這裏說話不太好吧？好歹去幫幫忙？你沒發現熱得不行麼？我都想光膀子了。”
是挺熱的，主要台上的於獻在發飆，她見到應羽嘉握著琴弦，整個人失了控，不受控製地吞噬著來自四麵八方的水源，手腕上的血管越來越凸顯，肌膚大有脹裂的趨勢。於是，她不由得慌亂，開始不斷運用自己的能為散布燥熱的氣息，蒸發水汽，整個會場如蒸籠般炙熱，有人甚至在音域與溫度的雙重夾擊下昏厥過去！
齊心兩眼都快無法聚焦了，努力分辨著薑小酌的話，卻也沒好到哪裏。
薑小酌再一看，於獻和麥英豪都不見了，探頭一望，好嘛，兩人奔著台上二位去了，不用說，於獻是去看她男神，麥英豪則是為了他家少爺。等一下，薑小酌皺起眉：“這兩人都不受影響麼？難道他們都是——”再一抬眼，對麵的周琅也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人呢？
“你是在找我？”
薑小酌嚇了一跳，他猛回頭，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正後方：“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一秒前。”周琅笑了笑，“不錯嘛，短短時間內你就進步這麼大，我還擔心你會扛不住，原來是我多慮了。”
他是來看他有沒有淪陷啊，薑小酌不高興地哼了聲，“真是抱歉讓你失望了。”
“別敵視我，咱們可都是一個陣營啊。”周琅一指下方，“那才是冤家，恐怕喬斟他們三個，也未必能是對手。”
“你是不是早就發現有問題，所以才問那個……什麼風格變了？”薑小酌追問。
“這倒不是。”周琅摩挲著下巴，似在品味，“他真的很有才華，那曲，我喜歡。”
“……所以你真是來聽音樂會的？”
“你們不是？”
還真不是，他們是為了要於獻簽名，順道聽一下難得一聽的音樂會，所以一點也不純粹。薑小酌心虛地別過眼：“扯遠了，現在怎麼辦？你知道那是什麼在作怪嗎？”
“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囚牛。”
“啥……牛？那是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