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皮皮陡然睜開雙眼,盯著對麵的林仙兒,睫毛劇烈抖動。
這種事情,從未發生過!
周皮皮用毛巾將林仙兒裹起來,抱到床上,平穩的放好。
“仙兒,你睡會,我去請郎中。”
請郎中?林仙兒眨巴著眼睛。
“為了以防萬一,請郎中過來給你看看,需不需要開個安胎藥之類的。”
林仙兒這才想起,自己肚子裏,還有個小生命。這幾日被周皮皮弄的暈頭轉向,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天啊,孕婦是不宜房事的。
“仙兒,我們下午就回周家,我命人抬轎子過來接你。”周皮皮理著林仙兒的頭發,“你放心,我以後再不會那麼粗暴了。”
回周家?以後?什麼跟什麼?敢情,他要對我負責?怎麼才過了兩天,兩個男人都說要對自己負責,封建社會害死人。
“喂?我有答應要回周家嗎?”林仙兒開口。
周皮皮含笑:“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剛才也洞房了。”
這個理由,聽起來,似乎很充分。
“我們可以離婚啊!你可以休了我的!我不會介意的!”
已經親密到這個程度了,她還要離婚!周皮皮忍住怒意,低吼:“你就這麼在乎他?”
其實剛才林仙兒並沒有想到楊不凡,隻是這麼久以來,‘離開周家’已成了腦子裏的一種執念。如今,周皮皮既然提到了楊不凡,林仙兒立即回應道:“是的,我和不凡說好了的,離開周家,就會立即成親。”
周皮皮冷笑:“他如果知道我們剛才做的事,還會要你嗎?”
林仙兒沉默了,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想過,從周皮皮起身的那一瞬,她就想到了。自己想的時候,還心存僥幸,一旦被其他人說出,如同扯掉傷口上的新結的痂,鮮血直飆。
周皮皮深深的看了林仙兒一樣,走了出去。
與郎中一起來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下人,他們似乎打算長住,忙著收拾了兩個房間出來,其中一個就是頭兩日,林仙兒睡的雜貨間。
郎中給林仙兒把完脈,開了幾幅中藥,囑咐每日三次,將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然後委婉的對周皮皮說:“年輕人,平時多忍著點,再熬幾個月,等三個月到了,胎兒就穩很多了。”言下之意就是,三個月後,就可以同房了,動作別太大就成。
那郎中就在房間裏說的,林仙兒聽的牙癢癢,恨不得把這個人打出去。周皮皮對郎中態度極好,親自將他送至門口,然後囑下人熬藥。自己坐在書桌旁,拿著本書,守著林仙兒。
“我要出去。”林仙兒說。
“仙兒,我並沒有限製你自由,青兒在給你熬藥,等喝了藥再出去。”周皮皮放下手中的書,對林仙兒說。
沒有限製自由?還沒有限製自由?連中午飯都是端進來的,還好意思說沒有限製我自由?!
林仙兒走到書架旁邊,目光逐個掠過,天文的、地理的、曆史的、甚至還有少量醫學的。
周皮皮陡然睜開雙眼,盯著對麵的林仙兒,睫毛劇烈抖動。
這種事情,從未發生過!
周皮皮用毛巾將林仙兒裹起來,抱到床上,平穩的放好。
“仙兒,你睡會,我去請郎中。”
請郎中?林仙兒眨巴著眼睛。
“為了以防萬一,請郎中過來給你看看,需不需要開個安胎藥之類的。”
林仙兒這才想起,自己肚子裏,還有個小生命。這幾日被周皮皮弄的暈頭轉向,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天啊,孕婦是不宜房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