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日,晴空萬裏。
“百團大戰”依舊在繼續,不過已經沒啥意思了,詩詞社不在他們爭起來沒勁。
無論哥仨怎麼勸說,天霸這頭倔驢就是不為所動,堅決不道歉。
井澤正在猶豫該怎麼跟寧青說的時候,她的微信來了。
“中午你請我吃飯!”
很明顯,命令的語氣。
井澤就回了一個字,“紮!”
“就你自己,我找你有事!”
“你想吃什麼?”
“你定!”
“好的!”
……
……
中午,兩人來到麻辣香鍋店。
井澤將手中的奶茶放在桌上,“椰果珍珠,不要珍珠!”
寧青說道:“我想喝酒!”
井澤想了想,“點到為止成不?”
寧青說道:“可以!”
點了四瓶啤酒,一人兩瓶。
井澤按照寧青的口味要了香鍋。
不一會兒便做好了。
各自吃著喝著。
井澤說道:“那個,天霸道歉的事……”
寧青豎起手,“咱們別管了,皇帝不急太監急,小雅都不在意,咱們說那麼多幹嘛?”
井澤如獲大赦,壓在心裏的石頭被人家一句話化解了。
“來,幹了!”
寧青沒好氣的切了一下,喝了杯中酒。
“你那小師妹不一般呀?”
“……”
井澤沉默,那件大事過去了,又來一件壓力山大的事情。
放在以前提小師妹沒什麼關係,可就在昨晚……
井澤都不敢想,一想就臉紅。
我他麼怎麼是那麼一個人?
我他麼怎麼做出那樣一件事?
我是不是傻?
看到了就看到了,還他麼非得說出顏色來!
寧青喝了口酒,“怎麼?想啥呢?”
井澤頓時接話,“我在認真想,她有什麼不一般的地方呢?沒有吧!”
寧青問道:“你了解她的家庭背景嗎?”
井澤使勁搖頭,“不了解不了解。”
仿佛做賊心虛似的。
確實不了解,不過可以想象得到,小師妹家絕對有錢,而且還不是一般有錢。
寧青分析道:“昨晚上吃飯,我一直觀察你那個小師妹,就說那舉止神態,察言觀色,口若懸河,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小姑娘,明顯受家庭影響,而且沉浸酒場多年了!”
井澤點了點頭,對此表示認同。
平時同學朋友出去喝酒,喝酒喝個熱鬧,沒有那麼多規矩也沒那多話,更沒有敬酒一說。
昨晚小師妹的表現可謂滴水不漏,八麵玲瓏,仿佛把誰照顧的都麵麵俱到,而且服務到家,話說的到位。
寧青笑道:“說實話,如果在外邊酒場,咱們這幾塊料不及你小師妹一個手指頭。”
井澤對此表示懷疑,“不會,我們幾塊料不如,你不比她差!”
寧青白了他一眼,“除了比她能喝,我差的還遠了,不過話回來了,人不可貌相,我未必比她能喝。”
井澤笑道:“不不不,她不如你,你是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