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我,完成此事我自當回森林認罪,但是現在想走變的不太方便了。”青厘看著手裏的洞英說道。
這時靈盛站了出來,他雖然弱小,但也是一名擁有正氣的劍修士,不會親眼看著青厘擴散瘟疫的,他手中凝聚著淡薄劍意,雖明知不敵,但這條路自己還是要走的。
此時唐雲突然在靈盛的背後給了他一個手刃,靈盛對此毫無察覺,此手刃直接劈在了靈盛的後脖頸處,靈盛隨即昏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的青厘有些疑惑的看著唐雲,片刻過後,隨之一笑的向唐雲說道:
“好久不見了,唐雲姐!”
“看到你這個樣子真令我不舒服。”唐雲撇了一眼青厘說道。
洞英看到這裏也心生疑惑,怎麼青厘還跟唐雲認識,現在他們互相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
“你不要多想,我們現在是同一個陣營的,我不管瘟疫會怎麼樣,我現在隻要逃離南國。”唐雲邊說著,邊指了指青厘手裏的洞英。
青厘眼神奇怪的看了洞英一眼,而洞英給了他一個確定的眼神,看到這裏青厘嘴裏又是一笑的說:
“讓你看到這種惡心的場景,真是不好意思啊,但你可知我此舉是要懲戒你們南國人,確定沒有關係嗎?你現在離開這裏還來得及,要是與我們通行,你敢有什麼多餘動作,我會立刻殺死你的。”
說完,青厘又從嘴裏向人皮堆吐了一顆不明的石頭,這顆石頭一觸碰到人皮堆裏就開始溶解,上麵紫色綠色的溶液開心相容,整個人皮堆開始向內合攏。
“我並不太關心你的做法,我現在隻要逃離這裏,我有我自己的目的。”唐雲麵無表情的說道。
當唐雲剛說話,那堆人皮已經合攏成了一個黃色的鼓包,透過鼓包外麵的薄皮,能隱約看見裏麵紫色綠色的漿水。
唐雲是不想再看一眼這個惡心而又肮髒的東西了,散發著惡臭味道好像快能把自己熏死了。
“很好,這瘟疫炮就算完成了,我們可以走了。”青厘瞅了一眼自己的“作品”,愉快的說著。
這時城內的軍隊已經趕來過來,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很好,很好,演員們都到齊了,現在就開始我們的話劇吧!我還給這個話劇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就叫瘟疫好了。”青厘有些稍稍癲狂的笑著。
洞英看著這樣的青厘,心裏感覺瘮得慌,這青厘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教育校的叛徒·唐雲,還有來曆不明的獸人,今日全部都要捉拿,唐雲要抓活的,那獸人現在就進行擊殺,聽明白沒有!”領頭的軍士長向後呐喊著。
當兵士們齊聲答應後,就有兵士有組織的掏出弓箭,向青厘進行射擊。
嗖!嗖!嗖!弓箭猶如落雨般向青厘襲來,青厘單手護住了洞英,另一隻手則去攔向“箭雨”。而青厘的阻擋效果微乎其微,數不清的箭矢從青厘的手臂旁穿過,射到了青厘的身上。
剛開始這些箭矢攻擊的效果微乎其微,箭矢射到青厘身上隻能留下一個紅點,但到後來開始有箭矢能穿破青厘的皮膚,再後來就有箭矢能射進青厘的身體裏。
而有許多兵士拿著弓箭對準了唐雲,唐雲見此默默的向上舉起了雙手,表示投降,不敢輕舉妄動。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在緊密的攻擊停止之後,能看見青厘半蹲在地上,他的身上插的滿滿都是箭矢,好像一個竹簽子筒立在那裏。
奇怪的是,被射成了這個樣子,青厘的身上也沒有流血,古怪的很,好像箭矢都插入了一個非生命的物體裏。
兵士們見此不能確定青厘的死活,開始麵麵相覷,為首的兵士長示意幾名兵士上前去查看。
被指派的兵士們拿著長槍走到了,開始用長槍去挑撥如簽桶一樣的青厘,當長槍即將觸碰到青厘的時候,青厘忽然抬起了頭,那雙碧眼裏折射出了詭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