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大倉有睡前喝牛奶的習慣,古麗嘉兒就在牛奶中加了在黑市上買的催情藥粉,然後給沙大倉送了過去。
之後,古麗嘉兒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性感誘人的粉色蕾絲睡衣,又在身上噴了點香水,接著,她焦急地看著表,等到差不多的時間,估摸著藥性開始發作,她又蹭蹭地跑到沙大倉的睡房,輕輕地敲起了門。
“當、當、當……”
沒人應聲。
“沙總,喝完牛奶了嗎?我來收杯子。”古麗嘉兒在門外顫抖著聲音小聲地喊道。
還是沒人應聲。
古麗嘉兒深吸一口氣,鼓了鼓勇氣,輕輕地把門推開了。
“沙總,沙總……”
屋裏的情景使她意外,沙大倉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而是躺在床上,好像睡著了一樣。
古麗嘉兒上前搖了搖沙大倉,沙大倉像個睡熟似的懶豬打著鼾,絲毫沒有反應。
古麗嘉兒又搖晃了幾下,沙大倉還是沒有醒來。
難道是下錯了藥?古麗嘉兒驚恐萬分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把那藥瓶找出來,對說上麵的藥物成分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果然,她買錯了藥,那藥物成分上清清楚楚地寫著“艾司唑侖片”幾個字。
她花了高價買回的竟然是安眠藥,而且藥販子把艾司唑侖片磨成了粉。
媽蛋的,黑心的藥販子,這是要害死我啊。古麗嘉兒開始感到了害怕。
怪誰呢?隻能怪自己太慌張,當時買藥時連藥名都沒看清就拿來用了。
古麗嘉兒控製住內心的恐懼,冷靜地想了想,自己給沙大倉喝的牛奶裏下的藥好像不多,最多也是二、三粒艾司唑侖片的量,應該沒什麼大礙。
她長長地舒了口氣。
唉,辛辛苦苦謀劃的計策又流產了,怎麼才能勾引上他呢?怎麼才能種上他的種子呢?古麗嘉兒苦惱地想著。
忽然,她眼前一亮。對啊,沙大倉不要我,我可以要他啊,正好他吃了安眠藥,怎麼叫他都不會醒來,那豈不是隻能任人擺布了?憑什麼這世界隻能男人強暴女人,就不能女人強暴男人?
想到這,古麗嘉兒興奮了起來,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然後,躡手躡腳地鑽進了沙大倉房間。
房間裏的溫度很合適,古麗嘉兒輕輕地解開沙大倉的睡袍,用自己的頭發去撩撥“沙小倉”,看著“沙小倉”飛起,然後坐了上去。
事畢,古麗嘉兒把戰場打掃幹淨,把那牛奶杯也拿了出去,房間裏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又恢複了原狀。
連著好幾天,古麗嘉兒晚上都做著同樣的事,她是舒坦了,但沙大倉受不了了。
臥槽,最近怎麼回事?不睡覺還好,怎麼晚上一睡覺就感到腰疼,而且夜裏還喜歡做春夢,越睡越累,像鬼上身似的。沙大倉心裏很納悶。
後來,沙大倉在內褲上發現了端倪,那上麵竟然有點點的精斑,媽蛋的,老子竟然夢遺了,精滿自溢,我的精力就那麼旺盛嗎?這事發生在中年人的身上正常嗎?自己天天夜裏做春夢,那是十七、八的小夥子才有的狀況,難道老子返老回童了?
不用說,自己的身體肯定是出了毛病,這得去醫院看看才行,要不然,天天夜裏“跑馬”,自己遲早精盡人亡啊。
但沙大倉是超級富豪啊,那些大醫院的頭頭腦腦誰不認識他?還有各路記者誰不盯著他?這要讓小報記者看到他去了泌尿科,明天的報紙就會刊登《沙老板疑患性病有問題了,傍大款的美女們有風險了》的頭條新聞。
讓醫生到家裏更不行,現在通訊這麼發達,上次因感冒把醫生叫到了家裏,一時間,政府部門的、同行的、集團的,謔,來了幾十號人,本來一個小感冒,就是人多空氣不暢而轉成了炎症。
沙大倉左思右想,喬裝打扮了一下,自己開著車到了下麵的縣城裏,然後戴了一個口罩去了一家小醫院。
接診他的是個老大夫,戴了副老花鏡,聽完他介紹完病情,略微思考了一下,認真地對他說:“這病好治,不用開藥方,我送你一本書,你看看就好了。”
老大夫鶴發童顏,一看就是那種修為很高的學問人,他從外麵轉了一圈,拿著一個封好了的大牛皮信封,一副認真負責的態度說道:“我保證,你的身體沒多大問題,你的問題主要在這。”
老大夫指了指沙大倉的腦袋,又說道:“方法在書裏找,一共一百零一塊,抹去零頭,給一百吧。”
沙大倉付了錢,馬不停蹄地趕回家,一回家就鑽到了自己的書房裏,然後把牛皮信封拆開,一看書名,破口大罵了起來。
老大夫給他的那本書的書名是《紀念白求恩》。
為什麼給他這本書呢?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讓他別胡思亂想,要加強自我修養,陶冶道德情操,不做低級趣味的人,做一個像白求恩那樣的人。
沙大倉的一舉一動被古麗嘉兒看在眼裏,她生怕自己的行為被沙大倉發現,就停止了**行動。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沙大倉腰疼冒虛汗的毛病不治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