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閣掌櫃的見我帶著大群人馬過來,熱情洋溢的招呼我:“喲!這不是李家小公子嗎?稀罕稀罕!不知李小公子來我們煙雨閣所謂何事呀?”
“噓!掌櫃的莫要聲張,本公子是來替壽王殿下尋幾個伶俐俊俏,又可人兒的小公子的,可有?”我將掌櫃的拉到一邊,小聲問他。
掌櫃的一聽,臉上笑出一朵花兒來:“原來如此,有的有的。絕對包你李小公子滿意。”
“好說好說,帶我過去瞧瞧。”雖然沒真的來過這種地兒,之前卻偷偷聽二哥三哥講過,也算輕車熟路。
我吩咐守衛們先在外頭侯著,跟著掌櫃的進了內閣,內閣景致與外頭一派風雅的格局大不相同,與花樓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內閣庭院臥房建築精良,一間間上好的廂房一字列開,足有三層樓高。長長的走廊過去,是個暗堂,暗堂門口有兩個粗壯的大漢把守。再往裏走,便是一間偌大的廂房,掌櫃的吩咐小斯將房門打開,領我進去。
廂房內,左側足足擺了一二十個床鋪,每個床鋪中間隔著一條小路,雖然擁擠,但屋內打掃還算幹淨,物件擺放也井然有序。
中間是個屏風隔開了,右側便是一派風雅景象,琴棋書畫,皆次陳列,書桌案牘,筆墨紙硯亦不在少數。
幾個容貌俊俏的小公子在寫詩作畫,彈琴吹簫。見掌櫃的領了我進來,皆停駐手中動作,紛紛抬眸看我和掌櫃的。
“既然大家都在,機會難得,我也一視同仁。今兒這位李小公子是奉壽王殿下之命前來尋幾個伶俐的小公子進府,至於選誰,那得看你們自個兒的本事。”掌櫃的例行公事講了一番。
我差點沒笑暈,這掌櫃的也是毫不含糊,就這麼把壽王殿下那點私密事兒給抖的一幹二淨,我方才還囑咐他莫要聲張來著。
“噓,掌櫃的,我家殿下特意囑咐要低調行事,低調!低調!畢竟這龍陽之好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我家殿下好麵子。”我故意在掌櫃的和幾個小公子麵前提了個醒。
掌櫃的立即掌自己的嘴:“糊塗糊塗!咱們低調的辦這件事兒,隻要壽王殿下高興。”
“如此這般才是。”我點頭,抬眼瞧了一眼幾位小公子,他們卻依舊鎮定自若,好像對這龍陽之好沒有半分反感。我頗有些納悶:“既然大家心中都有數,願意跟我走的,且上前一步。”
他們竟都邁步上前,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明知道是去賣身的,他們竟都如此踴躍?
“您看?”掌櫃的也有些錯愕。
“這樣吧!我這次挑五人同我回壽王府,你們都展示展示各自的才華,畢竟壽王殿下不似平常人,得小心伺候著。”我頓時想了一記妙計。既然容貌都不相上下,又都很樂意賣身到壽王府,那便比比才藝。
“甚好,大家都好好表現表現。”掌櫃的也不禁連連稱讚。
他們紛紛開始比拚起才藝來,我看的興致盎然,他們也無所不用其極,十八般武藝悉數展現。經過精心挑選,終於挑出五個才藝拔尖兒的小公子,付了贖身的錢,悉數帶回壽王府。一路上浩浩蕩蕩,頗為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