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聲，外間的門開了。宋衍連忙伸手將我拽會座位上。
老鴇領著一個長相清麗，氣質脫俗的姑娘走了進來，那姑娘手裏抱著柄琴向我們微微福了福身：“琴歌見過二位公子。”
老鴇低聲與琴歌姑娘耳語了兩句，就轉身走了。
我抬眸看了宋衍一眼，宋衍竟沒反應，隻顧盯著琴歌姑娘看。我幹咳了一聲，開口道：“琴歌姑娘免禮，聽媽媽說你琴棋書畫歡歌小曲樣樣精通，就給我們來一段你拿手的。”
“是公子。”琴歌開口應道，轉身走到一旁的琴架前，放好琴，開始彈曲子。
我轉頭看宋衍，宋衍正在喝茶。見我看他，他淡淡問我：“怎麼？看什麼？”
我鄙夷道：“看你剛剛盯著琴歌姑娘看，是不是看上琴歌姑娘了？要是看上了，我幫你把琴歌姑娘買下，帶回府裏你看個夠怎麼樣？”
果然男人都一樣，看到美女眼睛都直了。
“你想哪裏去了？我隻是在觀察她。”宋衍辯解道。
“是嗎？我看你剛剛明明看的眼睛都直了。”不知為什麼，我竟有點在意。
“你沒覺得這個琴歌姑娘氣質不凡嗎？按理說她不應該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她應該是家道中落後才迫不得已委身此處。”宋衍耐著性子開口道。
“何以見得？”我挑了挑眉，倒想聽聽他怎麼胡謅下去。
“她容貌姣好，身姿輕盈，體態俱佳，一看就知她從小受過良好的教養。你再看她，說話語速和緩，舉止得體，是不是給人一種溫婉大方的感覺？”宋衍繼續分析。
我上下打量了一翻琴歌姑娘，還真是這樣。
“那你還瞧出了什麼？”我追問。
“媽媽也說了，她琴棋書畫歡歌小曲樣樣精通。試想一下，沒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如何培養出這樣才藝雙全的女子？”宋衍有理有據道。
“你說的倒還真有那麼幾分在理。”莫不是我小瞧他了？
見我認同他的說法，他倒有幾分得意起來：“像琴歌姑娘這樣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我見多了，所以能猜出一二分也不足為怪！”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像琴歌姑娘這樣的？還是能歌善舞的？”我也不知自己是哪裏抽風了，脫口而出就打探起了他的隱私。
宋衍頓了頓，看我一眼，茫然開口：“我也不知道，看感覺吧。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遇到能讓我心動的女子。”
“哧……你該不會真和傳聞一樣不舉吧？”
琴歌姑娘的琴聲戛然而止，氣氛頓時有些尷尬。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給縫起來，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
宋衍的臉像是摸了一層黑炭，陰沉沉的有些嚇人。那眼神，恨不得將我活生生吃了。
我尷尬萬分，連忙轉頭看向琴台邊的琴歌姑娘，隻見琴歌姑娘正一臉看笑話看我和宋衍。
“琴歌姑娘，再彈一曲吧！”我隻能硬生生開口。
琴歌姑娘收回目光，繼續撫琴。悠揚婉轉的琴聲倒是讓這屋裏尷尬的氣氛沒那麼濃烈了。
咯吱一聲，外間的門開了。宋衍連忙伸手將我拽會座位上。
老鴇領著一個長相清麗，氣質脫俗的姑娘走了進來，那姑娘手裏抱著柄琴向我們微微福了福身：“琴歌見過二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