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鬼是自己想不開,心中積怨,不想活了。上吊死的人會吊出舌頭,舌長三尺,光舌頭就能把人給勒死,要是遇到吊死鬼,那吊死鬼可能會把勒死你,給自己解氣。
還有那無頭鬼,無頭鬼都是那些犯了事兒被砍了腦袋的孤魂野鬼,他們從死了之後,就會到處遊蕩找自己腦袋,遇到人的話,會順便取顆腦袋走,然後給自己按上……
我控製不住腦袋裏洶湧而出的鬼怪畫麵,嚇的出了一身冷汗,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這屋子裏格外的寂靜,除了呼呼風聲,就是我自己的喘氣聲。
月光有些暗淡,樹影婆娑,像極了張牙舞爪的鬼影,我嚇的趕緊閉上眼睛,粗氣兒都不敢出一個。
其實這一天跟著白韶梵奔波來此,我已經很累了,要是平時,我肯定倒頭就睡,可這會兒我閉上眼睛,不管怎麼使勁兒逼自己睡覺,不想這些亂七八遭的,可倒越逼越清醒,一點兒睡意也沒有,屋外的風吹草動絲絲入耳。
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度日如年,呃,不對,是度秒如年。
黑暗中,我感覺自己像是度過了好幾輩子,內心的恐懼越來越深。漫長的恐懼等待中,我身上的穴道突然解了,我感覺身子不再那麼僵硬了,能動了!可是手腳被白韶梵綁著,還是沒用啊!
沒過多久,忽然一陣驚悚的嗷嗚聲傳入我耳中。我身子一緊,不好,該不會是有野獸吧!
那嗷嗚聲越來越近,我心中對鬼的恐懼被那幾聲嗷嗚聲給熄滅,換而來之的是對野獸更深層的恐懼。要知道野獸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口下去,我可能就沒命了!
白韶梵這個混蛋是要害死我嗎?可惡!
我掙紮著坐起身,挪到床沿邊,得想辦法把繩子解開,至少還能在野獸來之前躲起來。
從床上下地的時候頗費了一翻功夫,可耳邊的嗷嗚聲越來越近,我嚇的有些腿軟,雙腳被綁著,我隻能蹦著挪動身子,但沒跳幾下,重心不穩,迎麵摔了一跤,額頭直直磕到了一旁的桌子角上,雖然沒有很嚴重,但卻磕破了一層皮,有冰涼的血跡從額頭劃到臉頰。
“嗷嗚~”
忽然,外麵的風聲更大,那嗚鳴聲也更接近了。屋外好像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傳進來,但這聲響又不想尋常人走路的聲響,應該是什麼畜生過來了~
“嗷嗚~嗚~”
我感覺這畜生已經躍進了院子,我現在的位置正好是房門對麵的桌子邊上,房門雖然從外麵被白韶梵扣上了,可還是有道窄窄的縫隙。
外麵的動靜越來越大,我透過門縫見外麵漆黑的院子裏有幾雙閃著幽光的眼睛,漆黑的身影猶如鬼魅,襯的那幾雙眼睛格外的顯眼。
我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心下暗道不好,好像是狼啊!完蛋了!外麵的狼不止一隻啊!就算我沒被綁著手腳也是鬥不過那幾隻狼的,更何況現在手腳被綁著,這下連掙紮都不用掙紮了!
吊死鬼是自己想不開,心中積怨,不想活了。上吊死的人會吊出舌頭,舌長三尺,光舌頭就能把人給勒死,要是遇到吊死鬼,那吊死鬼可能會把勒死你,給自己解氣。
還有那無頭鬼,無頭鬼都是那些犯了事兒被砍了腦袋的孤魂野鬼,他們從死了之後,就會到處遊蕩找自己腦袋,遇到人的話,會順便取顆腦袋走,然後給自己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