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兒早上這藥的味道似乎更怪了些,難喝的緊,我猜大抵是雲溫言為了報複我昨兒給他床上放死耗子。
我皺了皺眉,也不說什麼。
“怎麼了姑娘?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香茗在一旁皺眉問我。
我搖了搖頭,低聲問:“沒怎麼,這藥,誰煎的?”
“自然是雲公子煎的!”香茗低聲應道。
“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心裏有了數,果然是雲溫言那家夥暗中報複我。
“怎麼了?”香茗皺眉道。
“沒什麼,快找個盂盆過來,我要吐了!”我直覺一陣犯惡心,忙吩咐香茗給我拿盂盆。
“啊?吐?怎麼了?姑娘,你不舒服嗎?”香茗緊張道。
“拿盂盆~”我忍住腹中的惡心,催促香茗道。
“好好好~姑娘,你等等。”香茗見情況不妙,趕緊轉身去拿盂盆。
香茗拿來盂盆,往我麵前一送,我就沒忍住將腹中的苦水,一股腦兒給吐了出來。口中的怪味難以言說,也不知道雲溫言那家夥到底放了什麼鬼東西在藥裏,這味道實在太惡心了!
“水,姑娘,來,漱漱口。”香茗機靈的端了杯水遞給我。
我接過香茗端過來的水,猛灌了一口,漱了漱口,嘴裏才好了些許。我此刻殺人的衝動都有了,這個雲溫言,看來是真得欠收拾了。
“香茗,走,我們去找雲溫言那家夥算賬去。”我站起身,一拍桌子惱怒道。
“啊?姑娘,這是怎麼了?”香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個雲溫言,敢在我喝的藥裏放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他你。”我擼起袖子,氣憤憤道,說完,邁著大步子往雲溫言屋那邊衝去。
“雲溫言,你給我出來……”我怒氣衝衝喊道。
“喲!李姑娘?找我何事啊?”雲溫言正坐在院子裏溫書,見我過來,笑嗬嗬裝無辜問我。
“雲溫言,你少裝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喝的藥裏動了手腳嗎?”我氣憤憤道。
“哦?你有證據是我放的嘛?”雲溫言這是鐵了心要耍賴。
“你就說今天早上我喝的藥是不是你熬的?”我怒道。
“你喝的藥哪天不是我熬的?”
“你,說,你到底再藥裏放了什麼?”我快被雲溫言這家夥氣死。
“你猜啊!你猜到我就告訴你。”雲溫言得意笑道。
“猜猜猜~猜你個頭啊!快說,不然我拿劍削了你。”我逼問道。
“喲!我怎麼不知道李姑娘還會武功啊?”雲溫言欠揍道。
“香茗,去我屋裏把昨兒白公子送我的劍拿過來,今兒我就要削了雲溫言這個欠揍的家夥。”我怒氣衝衝道。
“好,姑娘稍等,我這就去。”香茗揚嘴笑道,乖巧的跑去我屋裏拿劍。
雲溫言見香茗果然去拿劍,急忙開口阻止香茗:“香茗,別啊!別聽她的,你可千萬別拿劍,乖啊~別拿,本公子待會兒賞你銀子。”
“少廢話,快說,你到底在我的藥裏放了什麼?”我繼續逼問雲溫言。
不過今兒早上這藥的味道似乎更怪了些,難喝的緊,我猜大抵是雲溫言為了報複我昨兒給他床上放死耗子。
我皺了皺眉,也不說什麼。
“怎麼了姑娘?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香茗在一旁皺眉問我。
我搖了搖頭,低聲問:“沒怎麼,這藥,誰煎的?”
“自然是雲公子煎的!”香茗低聲應道。
“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我心裏有了數,果然是雲溫言那家夥暗中報複我。
“怎麼了?”香茗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