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一根玉簪嗎?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我不解開口問宋衍。
“九弟應該也見過這枚玉簪吧?”宋衍說著,將那錦盒送到宋幀的麵前,開口問道。
宋幀接過宋衍遞給他的錦盒,拿起錦盒內的玉簪看了看,驚詫道:“這是……血玉簪?”
“沒錯,確是血玉簪。這血玉簪的出處,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宋衍淡然開口。
“是我大黎皇室的東西。”宋幀開口,將這血玉簪的來龍去脈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枚血玉簪是五年前父皇特意為蕭淑妃命巧匠鳳九離打造的,這隻玉簪原本是在蕭淑妃的手中,後來,蕭淑妃將此物封賞給了丞相沈濤的夫人。”
“丞相?夫人?”我一臉吃驚的看著宋幀。
宋幀點了點頭:“確實是賞賜給了丞相的夫人,蕭淑妃是沈濤的親妹妹,這些年蕭淑妃得寵,沒少讓後宮裏其他的嬪妃吃苦。不過這蕭淑妃也算是惡有報應,多年來,一直沒能給父皇誕下一兒半女。其實血玉簪的事情要從五年前說起,當時不過看這枚玉簪好看,就想讓鳳九離打造一枚一模一樣的血玉簪送給我母後,沒想到這件事情被蕭淑妃知道了,沒想到蕭淑妃竟然疼下狠手,殺了鳳九離。”
“這個蕭淑妃怎的如此惡毒?”我驚詫道,皇宮果然是殺人不長眼的地方嗎?
“這枚血玉簪是我在薑書珩的府上發現的,我相信,薑書珩手裏,一定還有與沈家聯絡的信物。”宋衍說罷,雙手緊握成券。
“沒想到,沈家竟然敢通敵賣國。”宋幀咬了咬牙:“看來,沈家的權勢,已經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了,再這麼任由沈家發展下去,恐怕要被沈濤送出去的就不隻是一枚血玉簪了,很可能連整個大黎江山都要毀在這個通敵賣國的奸人手中。”
“還沒有拿到十足的證據,這種話還言之過早。畢竟以沈家在朝廷的地位,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很難撼動。這件事情先不宜聲張,在處置沈濤這顆毒溜之前,我們首先要解決的是薑國這個大麻煩。”宋衍冷靜道。
“我宋幀此生最痛恨就是通敵賣國的奸臣,他沈濤敢做出這種事情,我決不會饒了他們沈家,哪怕會觸怒父皇,我也一定一鍋端了他沈家。”宋幀竟然這般痛恨沈家,嚴格來說是痛恨賣國求榮者,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恨,我又何嚐不恨?但現在的局勢,敵暗我明。我們隻能靜觀其變,先解決掉薑國這大麻煩,等到時回了京城,再去好好調查這個沈濤也不遲。”宋衍行事向來嚴謹,有條有據,相比起來,宋幀就有些意氣用事的嫌疑了。
“殿下,太子殿下說的對,這個時候,我們還不適合動沈濤,若是打草驚蛇,逼沈濤提前行動了,有百害而無一利啊。”容樂也開口勸宋幀道。
“對付沈濤不難,難的是拿到沈濤的罪行。現在打草驚蛇對我們不利,這血玉簪我明天還得換回去的,如果被那個薑書珩發現端倪那就不好了。”宋衍思索了片刻,將那血玉簪收了回去,開口道。
“這不就是一根玉簪嗎?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我不解開口問宋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