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女似乎羞的很,捂著眼睛道:“昨天我大哥去城裏置辦年貨,我怕悠悠一個人在家害怕就去陪她,大晚上聽到她房間動靜很大,我就跑進去看了,結果剛好碰見一個男人衣衫不整的在她房間,看見我撒腿就跑,看見我來扭頭就跑了。”
“我一時生氣,要拉她去找大哥,她不肯,把我掙開了,結果人沒站穩一下倒下去,腦袋撞到了桌角。”那婦女重重的歎了口氣,“這事兒當你們李家的麵說我也臊得慌,她這麼胡來,哎,我……”
一股腦說了這麼多,何悠眯著眼睛把她的話聽完,竟然覺得她編得還像模像樣的。
她也聽明白了,這個人是她的便宜嬸嬸,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胡編亂造就是要誣陷她的清白。
她撐著手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蒼白著一張臉,盯著那中年婦女道,“你胡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那個男人,我晚上睡的好好的,他突然闖進我的房間,而且我當時讓你報警,你根本不聽。”
婦女聽到何悠的話,臉上僵了一下又立馬緩過來,板著臉教訓道,“你們認不認識嬸嬸不知道,嬸嬸就是看見了什麼就實話實說,也不偏袒你是我侄女,你要是錯了就有錯認錯,絕不能為了嫁進李家就抵賴撒謊。”
方才問話的老人發現了何悠醒來,也沒有再理會那個中年婦女的話,幾步走到床邊,神色擔憂。
“悠悠,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
何悠已經確認了自己沒有這具身體的任何記憶,此時想起撞了頭,急中生智道:“我…我頭很疼…想不起來事情了…”
“你不記得爺爺?”老人麵露驚訝,看向醫生,“悠悠這是失憶了不成?”
醫生點了點頭,“頭部受到撞擊,造成短暫的失憶症狀也是有可能的。”
老人緊鎖眉頭,神色關切的問,“悠悠,別怕,你跟爺爺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悠剛想張嘴,突然,門被推開。
走進來一個高大青年,硬朗的五官線條分明,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穿著軍裝身型也十分挺拔,隻是軍裝看著有些年代感,不像是從電視上看閱兵那般。
何悠不自覺多看了幾眼,進來的青年察覺到打量的目光,看向了她,她隻能怔怔的發愣。
青年移開目光,轉向軍裝老人神色恭敬的喊了一聲,“爺爺,事情已經辦完了。”
老人點頭示意:“聽悠悠說。”
何悠攥了攥床單,低下頭回想,“我隻記得有個男人,半夜闖進了我房間…我嚇破了膽,跑出來喊救命,沒有看清樣子…然後...她攥得我手很痛,我掙脫的時候摔倒了,就暈過去了。”
她害怕似的,抬手指向那個所謂的“嬸嬸”,手指頭還顫了顫。
嬸嬸急了,站起來叫到,“我壓根就沒聽見你喊救命!你偷男人有理了你,連句嬸嬸都不知道叫,像什麼樣子!”
穿著軍裝的青年一步擋住了幾乎要衝過來的婦女,“她現在失憶了,您體諒一下。”青年的聲音明朗穩重,說話很客氣。
那婦女似乎羞的很,捂著眼睛道:“昨天我大哥去城裏置辦年貨,我怕悠悠一個人在家害怕就去陪她,大晚上聽到她房間動靜很大,我就跑進去看了,結果剛好碰見一個男人衣衫不整的在她房間,看見我撒腿就跑,看見我來扭頭就跑了。”
“我一時生氣,要拉她去找大哥,她不肯,把我掙開了,結果人沒站穩一下倒下去,腦袋撞到了桌角。”那婦女重重的歎了口氣,“這事兒當你們李家的麵說我也臊得慌,她這麼胡來,哎,我……”
一股腦說了這麼多,何悠眯著眼睛把她的話聽完,竟然覺得她編得還像模像樣的。
她也聽明白了,這個人是她的便宜嬸嬸,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胡編亂造就是要誣陷她的清白。
她撐著手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蒼白著一張臉,盯著那中年婦女道,“你胡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那個男人,我晚上睡的好好的,他突然闖進我的房間,而且我當時讓你報警,你根本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