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
大概他們就是真的冥女昏了,兩個人也會死不瞑目地詐屍給他們看。
齊墨幽幽地歎了口氣,三七也跟著歎了口氣,三七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和池暝要怎麼辦?馬甲都掉了,再相處也很難吧?”
齊墨漫不經心地說:“這有什麼難的。”他現在不是得喜歡楊悠悠麼,池暝上了他,就足夠是他們兩個撕破臉,要是池暝再搶了楊悠悠,那這仇就結大了。
“我之前還在想著死前要怎麼保住齊家,現在池暝自己理虧,就是我把木倉頂在他腦袋上,他也不能多說什麼,這是現成的把柄啊。”
齊墨喋喋不休地把自己的機會說給三七聽,三七沉默地聽著——要是以前,他一定會讚歎齊墨的計劃通,現在卻隻想絕望地微笑。
——真他媽的是現成的把柄啊,三七恍惚地笑著,似乎透過現在的齊墨已經看到了他被日得合不攏腿的未來。
齊墨依舊在喋喋不休,他的計劃都說了一半,卻聽見外邊忽然“砰!”的一聲!
“臥槽,怎麼了?”齊墨挪了一下`身體,三七已經給他屏蔽了痛覺,他現在隻是感覺有些怪異,但是卻沒有多大的阻礙。
三七看了一眼外麵,他冷靜地說:沒事,池暝和楊悠悠打起來了而已。”
齊墨:“………………”
齊墨連忙從床上挪了下來,他一動彈,就忍不住有些別扭,可是到底還是忍耐著那種怪異的感覺出去了。
他打開門一看,就看見他的辦公室裏已經一片狼藉——辦公桌上的東西被掀翻了,楊悠悠和池暝對峙著,兩個人都黑著臉,眼裏都是對地對方的濃濃嫌棄。
齊墨眉頭都皺得糾成一團了,他的臉色更可怕,背後似乎已經冒出了濃濃的黑氣,一瞬間就讓兩個人都慫了下來。
齊墨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他說:“怎麼回事?”
他的神色很平靜,眼底卻是滿滿的冷意,整個人看起來簡直陰鬱到了極點。
齊墨的目光慢慢從池暝身上掃了過去,他的眼神非常冰冷,池暝卻下意識地有些興奮,讓他自己都忍不住有些無奈——起碼在一個月前,他還沒有這種M一樣的反應。
齊墨沒有多理會池暝,他轉而看到了楊悠悠身上,然後他的神色一瞬間柔和了下來,幾乎稱得上柔和地說:“楊悠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楊悠悠一向小心眼,她馬上告狀道:“他想打我!”雖然也有她自己嘴賤的原因,但是能打女人的男人都不好男人,TM最重要的是她還幹不過這人!
池暝額頭上都要蹦出來青筋了,他感覺再和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待下去,他都能減壽一年:“我沒有。”
這句話池暝說得真的是艱難極了,他眼裏還泛著的殺氣都被他收斂了下來,努力壓抑住自己心裏翻湧的情緒——說實話,能把池暝氣到這個份上,楊悠悠也算是一個人才。
也就是她能打,不然光憑她那張懟天懟地氣死人不償命的賤嘴,她就能被人套了麻袋從早打到晚。
——現在也差不太多了。
池暝被楊悠悠氣得半死,卻還是要努力微笑,他溫柔地看著齊墨冷成冰塊的臉,兩個人的人設在現在就像是顛倒了一樣,冰塊反而變成了主動融化的那一個:“阿墨,你一向了解我,是不是?”
“我不了解你,一點也不。”齊墨麵無表情地冷笑了一聲,然後說:“現在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麼?嗯?池暝,你別真逼我和你撕破臉。”
齊家和池家已經交好了五代,兩家的勢力早已經糾結在了一起,要是真的分開,兩邊都鐵定會傷筋動骨,受到很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