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無甚經驗,怕、怕是會弄疼了陛下……”
楚佩晟:“……”臥槽。
被齊墨一個打岔,楚佩晟方才想起來了他如今扮演的角色還是一朵楚楚可憐的柔弱嬌花,他沉默片刻,道:“……無事,我教你便是。”
齊墨紅著臉把手放到了他屁股上,呐呐道:“是。”
楚佩晟:“……”
第二日一早,楚佩晟尚算是神清氣爽地起了床,他身上紅痕遍布,一張床榻也是被汙得不成樣子。
齊墨已經一臉嚴肅地起了床,正穿著衣裳。他看見楚佩晟起來,連忙小心翼翼地將其扶起,還在他背後墊了一個軟墊。
楚佩晟頓時心情複雜:“……”
這種感覺微妙的落差感。
齊墨道:“陛下?”
楚佩晟心道罷了罷了,他好歹也是把這呆木頭一般的人拐回來了,計較這麼多幹什麼。
他一邊想著,一邊露出一個笑容來,溫柔地道:“我沒事。”
齊墨張了張嘴唇,紅著耳根道:“臣……一時不知節製,讓陛下龍體受損,罪無可恕。”
楚佩晟:“……”
楚佩晟道:“無事,你我之間,又何必拘泥於那些虛禮?”他一邊說著,一邊露出楚楚可憐的笑意,道:“難道此刻,你還是不願叫我一聲嗎?”
齊墨這下直接從脖子紅到了腦門,他低聲道,“佩晟。”
楚佩晟頓時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來,齊墨的眼神也愈發柔軟。
兩人之間情誼款款,含情脈脈,那叫一個溫馨融洽。
被關了一晚上小黑屋的三七才剛剛出來,他一出來,目光就被楚佩晟身上的景象吸引了過去,驚愕地說:“阿墨,你把他日了?”
齊墨一邊與楚佩晟做戲,一邊說,“沒有沒有,沒到最後一步。”
三七頓時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他還是欣慰地誇獎道:“不錯啊,有進步,爭取早點日了他,也不虧本。”
齊墨在心中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他說:“當然了,我繼續努力。”
很快,楚佩晟為齊墨與楚佩葶擇定的婚期就已經近在咫尺。
這些日子來,齊墨每隔幾日,就會進宮與楚佩晟好好纏綿一番,加強一下`身體上的交♂流,貼近一下心靈上的距♂離。
然而婚期將近,齊墨就不能進宮了,隻能讓楚佩晟自己偷偷摸摸出宮。
雖然沒有真的被日,但是每次都被齊墨搞到懷疑人生的楚佩晟做夢都沒有想過這一天。
有一天,他會費盡心思暗自出宮,對另一個男人使出各種手段勾引著對方來搞自己。
然而最讓人絕望的是,楚佩晟居然還覺得這樣挺有情趣的,他悚然地感覺自己已經沒救了。
日子就一天一天的過去。
這一日,就是齊墨與楚佩葶成親的日子了。
他穿著一身正經的衣裳,身後帶著一大批人,一路騎馬來到宮中。然後入了便殿。
楚佩晟正端坐在上麵,流水一般的賞賜被侍女端著一樣樣的呈出來,玉冠紅衣玉腰帶,一身趕製出來的上好禮服穿在齊墨身上,讓他冷肅的麵容也多了一絲柔軟的神色。
緊接著,殿外便開始吹吹打打,齊墨騎上高頭大馬,去接楚佩葶回去。
他一連繞了好幾個彎,才到了楚佩葶的住處,已經準備好的一幹人等擁簇這轎子周圍,四麵敞開的轎子裏正端坐著一身大紅禮服的楚佩葶。
齊墨又是鬧騰了好一陣,才接到了人,然後又帶著楚佩葶往他的宅子走。
一路上吹吹打打,花瓣四處飄散,兩邊的百姓也是在伸著脖子看熱鬧,一副紅紅火火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