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非常好奇了。他對於齊墨的一切都有一種強烈的求知欲,其中當然也就包括這間房間。
老人們鼓勵他對於心上人的時候,有些事情就得主動出擊,讓對方對他慢慢放開心防。
然而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齊白平常好的不學,倒是把這些話記了個十成十,而且還沒有用到點子上,盡是戳了齊墨的雷點。
所以他偷偷溜進了齊墨護的好好房間,看見了呂台的屍體,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齊墨在這裏設置了一個小小的陣法,基本上房間一被人進去,他就能感覺到,所以齊白一偷偷進去,他就很快發現了。
而且也不用他發現,在齊白窩在房門前,偷偷摸摸地窺視的時候,三七就已經提醒過他了,齊墨卻沒有管。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他不應該知道這件事情。隻有等到齊白真的進入了這間房間,他才能出手,抓他個現行。
這樣的話,有了這麼個把柄在手上,齊白也會變得聽話很多。
齊墨越打算越覺得自己就是個心機boy,他想了想,對著三七吐槽了這個事情。
三七對他表示肯定,說:“如果不是沒有辦法,誰願意心機呢。”
齊墨說:“唉,我這個應該是天生的了吧。畢竟這麼算計人家一個小孩子,也不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三七說:“小孩子?正常人也做不到把這麼大的人了,還叫做小孩子。”
他頓了頓,又說,“而且正常人也不會在家裏放一具屍體,還帶回來兩隻危險品種,還準備把其中一個煉製成易占軀體,讓自己的女朋友住進去。”
齊墨沉默了下來,他覺得三七說的還真的是挺有道理的。他現在的這些行為舉止,本來就不大像個正常人,畢竟哪個正常人會晝伏夜出,又不是西方的吸血鬼。
三七沒再說話,隻是安撫他道:“唉,沒辦法了。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吧,要是再過一會兒,齊白把這件事情告訴林幾邊,那就好玩了。”
齊墨這麼想也是,所以在齊白剛剛一進去的時候,他就裝作一副非常憤怒的模樣,推開了房門,然後直奔內室而去,直接把齊白抓了個現行。
齊白愣在原地,都蒙了。他剛剛走到呂台的棺材旁邊,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看一看她,就被齊墨抓包了。
齊白看著齊墨的臉色,有些慫。他小心翼翼地說:“阿,阿墨,你怎麼會在這裏?”
齊墨臉色鐵青,極其難看。他說:“我怎麼會在這裏?我還沒有問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趕緊給我滾出去!”
齊墨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火,齊白都被他嚇住了。他有些委屈,卻也知道自己大概是犯了忌諱,於是乖乖的出去了。
齊墨看了一眼呂台的屍體,確定對方完好無損,才關上門,出來開始教訓齊白。
他臉上在麵對呂台時變得小心翼翼與愧疚歉意的神色,在看見齊白的時候就猛地一變,變成了一種厭棄,還夾雜著失望的憤怒,他說:“你是怎麼進來這裏的,誰叫你進來的?”
齊墨的語氣非常不善,7齊白懵懵地說:“我、我……”
不管齊白怎麼想,都想不出為自己辯解的方法。因此他隻能一直站在那裏支支吾吾,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什麼好。隻能不斷地重複道:“阿墨,阿墨,你別生氣,我、我,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我再也不進去了……”
“再也不進去?你之前還想進去幾次?我一開始說過沒有,有些地方不能碰!誰讓你去的那裏?啊?!那裏我上了鎖,你是眼睛瞎了,看不見嗎!”
齊墨臉色難看極了,他頓了頓,才咬牙說道:“早知道這樣,那時候,我就不應該把你帶回來。”話裏的後悔意味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