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讓她神智懵懂的魂魄一點點融化開,流到了這具新生的,完美的身體裏。

她本來的身體, 在這一瞬間化為了一灘腥水。

呂台懵懵懂懂地從玉棺中坐起來,她看著齊墨,慢慢的露出了一個純真的、不含絲毫雜質的笑容。

“你是誰?”

她這麼問。

這是燃魂香的後遺症,齊墨可以接受。他看著呂台,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露出了笑容:“我是齊墨。”

“是你的愛人。”

呂台的模樣依舊懵懵懂懂,齊墨輕輕合眼,吻了過去。

呂台似乎無師自通一般,扣住了他的後腦,兩個人一起滾到了地板上。

衣服一件件被解開、脫下。

親吻和喘熄都顯得無比急促而灼熱,帶著強烈的渴求味道。

呂台的手插入他發間,輕柔的、羽毛一般的吻不斷落下,從嘴唇開始,蔓延到整張臉龐,又彌漫到整具身體。

這有哪裏……不對勁?

齊墨的眼裏有些昏沉,他被呂台帶來的筷感淹沒了,身體隨著這人的動作不斷戰栗著。

不對勁。

齊墨低低地喘熄著,發出破碎而誘人的低吟。

不對勁。

溫熱的身體有一瞬間的離開,緊接著又貼了過來。

不對勁。

布料的質感蹭在人身上有些不適,不過幸好,身上相貼的部分,很快就恢複了溫熱的肉感。

不對勁。

他們繼續接吻、擁抱、纏綿。

不對勁。

……

不對,這樣是……不對的?

為什麼不對?

似乎有人在他的腦海中質問。

有什麼不對?

我不知道……齊墨帶著哭音回應,他說:我不知道——

喘熄聲與呻[yín]聲越來越大。

我不行了,這不對……齊墨似乎在水中慢慢沉陷,他低聲啜泣著,說:這不對……

這是不對的。

這一切都是不對的。

有人封住了他的嘴唇。

於是他無法再回答,隻能在愈發劇烈的、海浪一般一陣一陣的筷感中沉淪下去。

……

等到齊墨真正醒來的時候,身體上的黏膩液體還是溫熱的。

他稍微動一下,就察覺到了一種……讓人極其熟悉的撕裂痛感。

齊墨:“……”

三七:“……”

齊墨:“……”

三七:“醒了?”

齊墨:“……啊。”

三七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他疲憊地說:“幸好這一段不是和林幾邊,不然就根本沒法收場了。”

齊墨:“……”還不如是和林幾邊呢。

毛茸茸的腦袋就窩在他頸側,溫熱的呼吸撲打在脖頸上,讓齊墨整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嘶”了一聲,推了一把壓在他身上,讓他整個身體都要麻了的齊白,冷聲冷氣地說:“起來!”

齊白迷迷糊糊地“唔”了一聲,似乎還沒有清醒。

齊墨看著泛著亮光的地宮頂部,深深吸了口氣。

他自力更生,把齊白從他身上推了下去,身體的分離發出一聲讓人倍感羞恥的,似乎開了什麼瓶蓋似的“啵”的一聲。緊接著,溫熱的液體就從裏麵流了出來。

很多。

特別多。

讓齊墨都有點崩潰。

他已經記不清楚……到底來了幾次。

齊墨連清理都沒有清理,隻是擦了擦從內部流出來的黏膩液體,就穿上了衣服。

齊白在他穿衣服的過程中就已經醒了,呆呆地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