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寂初似乎知道這個消息,一點也不覺得驚訝,隻是緩緩抬眸,同樣直視他,帶著冷意,“說吧,你做了什麼?”
“你在質疑我?”平安不耐煩的挪過眸子,直起身子,帶著與眾不同地風度,“我隻是毀了一個夢想!”
“嗬嗬,果然是你的風格,輕而易舉的毀掉別人的夢想,就像當年一樣!”
赤裸裸的嘲諷!
平安討厭這樣的他渾身帶滿刺的防備,像隻插滿刺的刺蝟,還沒靠近,渾身的刺就能洶湧的展開刺得血肉模糊,讓人又愛又恨。
“你不該管我!”平寂初淡淡的說著,目光轉過雲盡,帶著十足的笑意,似戲謔,似挑釁。
雲盡隻是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溫順得像一隻小綿羊,殊不知這樣的他,厲害的時候就像一匹狼,能夠反噬身邊所有人。
平安眉毛擠壓一起,怒氣幾乎是抑不住的往胸口溢出,“你是我兒子,我就應該管你!翅膀還沒硬,妄想飛上天嗎?”
“你還承認你是我父親,那麼多年,你管過我什麼?現在來關心我,不覺得晚了嗎?”平寂初幾乎是一口氣說出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眸子裏冷意繚繞,似寒冬千裏。
雲嬌忙上前,“平哥,話好好說,寂初貪玩,開著死亡之車出去玩隻不過圖新鮮,畢竟好多年的事,你就不必放在心上……”意識到自己的言語失了分寸,連忙拍拍地打了幾下,自嘲的說,“瞧我這嘴,胡說八道………………”。
平安一口氣堵在胸口,拚命的咳嗽,大聲說,“為什麼你今天要開死亡之車,那是禁忌你不知道嗎?你還在恨我,你媽媽的死隻是一個意外,你為什麼非要念念不忘?”
平寂初冷笑一聲,目光掃過雲嬌,帶著淡淡的嘲諷,“你忘了,我可沒忘了,當年就是你害死我媽媽,今天是她的忌日,身為兒子的我從來沒忘記你是在今天娶了這個女人!”
“不孝子!”
平安幾乎是顫抖著手,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
連他自己也驚訝了,看著手退後一步,滿是滄桑。
往事的傷口就這樣血淋淋的被撕開,鮮血淋漓。
“天啊……”
雲嬌誇張地驚呼一聲,急忙上前,關切的詢問,“平哥,手痛不痛?”
平寂初臉都沒偏,就硬生生承受了一巴掌,耳裏聽得清清楚楚,隻是掛起一絲冷意,當做一個笑話來聽,嘴角破皮,很明顯的腫脹,血液蔓延進嘴裏,濃濃的腥味,用著手背狠狠的擦拭一下,延至薄唇,顯得妖豔無比。
雲盡忙上前,拂拂平安的後背,語氣還是溫順地,“平叔叔,有話好好說,不要生氣!”
平寂初隻是冷冷地看了看那裝模作樣的兩個人,胃裏翻湧,隻想犯嘔,畫麵真是美好得讓人不敢直視,眸裏翻湧依舊附上一層寒冰。
什麼話也不想說,孤傲的身子緩緩的走向門口,再也不想多待一刻,仿佛一待餘下的空氣就會被抽空窒息一樣。
平寂初似乎知道這個消息,一點也不覺得驚訝,隻是緩緩抬眸,同樣直視他,帶著冷意,“說吧,你做了什麼?”
“你在質疑我?”平安不耐煩的挪過眸子,直起身子,帶著與眾不同地風度,“我隻是毀了一個夢想!”
“嗬嗬,果然是你的風格,輕而易舉的毀掉別人的夢想,就像當年一樣!”
赤裸裸的嘲諷!
平安討厭這樣的他渾身帶滿刺的防備,像隻插滿刺的刺蝟,還沒靠近,渾身的刺就能洶湧的展開刺得血肉模糊,讓人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