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
安洛就被人送上了一輛車上,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坐在裏麵根本看不到外麵,用著黑色的罩子,都是用鐵條焊住,就像很常見的那種運輸動物的車子。
腦子裏渾渾噩噩。
難不成真的要送去印度!
安洛有些欲哭無淚,這是當人販子販賣了嗎?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裏,想到這,安洛的淚水就像止不住的水龍頭,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臉頰,旁邊的兩個黑衣人麵無神色,筆直的挺立著。
他,不會來救自己的!
他,隻是好玩!
想到這裏,安洛的心就痛得沒有辦法呼吸,這麼長的時間,她突然發現,有個人已經漸漸入了心,而她自己卻還是渾然不知。
可是眼神騙不了人啊!
可是,以前也有人用同樣的眼神,眸裏有著她的影子,最後還不是變心了嗎?
安洛開始懷疑對這段感情的忠貞度,漸漸覺得這隻是一抹笑話!
當我愛的人不愛我了,那麼我誰也不愛!
安洛覺得自己輸了,一次又一次遺落的心,將自己的人生輸得徹徹底底!
腦海裏各種畫麵重疊,交織,漸漸地她不受控製的就往鐵網後麵撞,頭疼欲裂,發現除了平寂初,她的屏障統統沒有了。
除了倚靠,她什麼也沒有,可憐得如同世間最卑微的塵土!
安洛,你憑什麼讓別人無條件的付出?憑什麼?
一旁的黑衣人發現她的舉動,大手一攬,直接將她推到在地,安洛頭挨地,車上搖搖晃晃的,摩擦出了一絲血跡。
她不痛,一點也不痛!
平寂初開著紫色的蘭博基尼,飛馳在路上,車子的後座上坐著一個清秀模樣的小夥子,雙手操縱著電腦,飛快的在上麵躍動,夜也在一旁,目不斜視的盯著。
還是晚了一步!
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安洛早就被人送走!
平寂初忍著冰冷的臉,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壓製在最低,不想讓自己過於慌亂,若不是教室裏那個女孩的異動,對於自己的罪責有些不堪重負,亡羊補牢地寫了一個紙條,或許以他們的精準,也無法快速地找到地方,清秀的少年抬眸很是輕鬆地聲音,“位置找到了,距離不到三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