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是秦馨兒的貼身丫鬟兼保鏢,六歲開始便被秦華南收養,跟秦馨兒一起長大,而秦華南也把當成是自己的親女兒一般看待。
可以說佟月和秦馨兒都是秦華南的女兒,而佟月也是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秦馨兒就是自己要保護好的姐姐。
此時,佟月見小姐悶悶不樂,便來問道:“小姐,有什麼要佟月做的嗎?”
佟月從來說話都很簡單,甚至很少說話,她是秦華南的養女,因為秦馨兒身負極陰血種的原因,根本無法修煉剛陽的《秦皇內經》。
秦華南便將《秦皇內經》的功法,從六歲傳授給佟月,佟月此時一身的武藝已是盡得秦華南親傳,正適合待在秦馨兒的身邊,當一個貼身侍衛。
小姐妹自小一起長大,也不會讓人礙眼!自然兩人間也有著不可告人的默契,此時佟月正感受到秦馨兒內心的不悅!
“佟月,陪我去珍妮酒吧坐坐!”秦馨兒幽幽道,她很想放縱一下,雖然不能喝酒,但好歹也感受一下酒吧裏那種輕鬆的氣氛。
“是的!小姐!”佟月點頭應道,對於秦馨兒的命令,她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
楚天吃過晚飯後,正想把自己如常地丟到床上,突然覺得來了濱海這麼多天也太悶了,也沒好好出去逛逛。
想來連濱海的妹紙長個什麼模樣都不知道,是不是也太浪費了!
於是,楚天穿了一身運動服,掛上一對人字拖,興致勃勃地走出了泰寧村,口中不忘喃喃道:“天生麗質難自棄,閑逛也能有豔遇!”
走到濱海的大街上,各式各樣的美女馬上衝進了楚天的眼簾。
有穿著密實但依然爆料的辦公室女郎,有夜裏穿著薄裝出來覓食的豐韻少婦,有放學後穿著校服在街上溜達的小蘿莉,還有穿著暴露成熟性感的夜蒲女郎。
看著一道道深深淺淺的溝壑,一條條黑絲包裹的美腿,一座座短裙下飽滿的豐臀,這全部都是一個正常男人所喜歡看的東西。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楚天自然不會放過這一飽眼福的機會,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尋找著今晚適宜談人生、談理想的對象,但在這大街上搭訕,楚天自己也覺得一見鍾情的概率不高。
雖然,楚天對自己長相,充滿了自信!
突然,楚天被一家酒吧的招牌吸引住了目光,在這家酒吧的門前,停下的腳步。
這家酒吧的名字叫做“珍妮”,跟自己在北非的妖冶情人取的同一個名字。
想起珍妮,楚天就想到她那婀娜的身姿,妖冶的曲線,肥厚的嘴唇,健康的膚色,她簡直就是個色色的尤物,現在隻是想想都能讓楚天瞬硬。
當時要不是被師傅催著要回華夏,楚天恐怕已經把這尤物給收了,現在兩人相隔十萬八千裏的,真有種有花堪折直須折,莫使抬槍空對月的感歎!
“嗯,就這裏了!”楚天對著珍妮酒吧的門牌點了點頭。
在濱海市這座華夏數一數二的大城市裏,珍妮酒吧算是這裏一家很有情調、環境很舒適的酒吧,所以收費自然不低。
來這裏的人首先要兜裏不差錢,然後還要有一定的身份,生活上追求品味,喜歡享受的人。
“誒!這位小哥,我們這是酒吧,羽毛球館在隔壁!”站在珍妮酒吧門口的白人保安,用一口不鹹不淡的華夏語道,攔住了想要進入珍妮酒吧的楚天。
“哈哈哈哈!”旁邊一個黑人保安調侃地笑道。
能請得起老外來當保安,這酒吧檔次想必也不低!
珍妮酒吧的旁邊確實有一所羽毛球館,平時也有不少摸錯門的人,而且按珍妮酒吧的消費,以楚天現在這身行頭根本就消費不起。
慎防白撞,影響到珍妮酒吧內的情調,保安將楚天攔住絕對是正確。
“oh,珍妮!她就像我的情人!”楚天用一口流利的祖魯語,跟站門的黑人保安說道:“而你就像我家的看門狗!哈哈哈哈!”
“你!”黑人保鏢握起了拳頭,就想往楚天的臉上砸去。
看他這氣急敗壞的模樣,楚天知道自己猜對了,這人絕對是一個南非人,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聽得懂祖魯語。
被人罵是狗不一定生氣,但被人用祖魯語罵是狗,那就是連南非國人最後的驕傲也一並抹去,須知道,在南非國懂純正祖魯語的人也是不多。
“別!別!別!別動手!”白人保鏢攔住了黑人保鏢,慌張地道。
他也沒聽懂楚天跟黑人說的語言,但既然楚天說的語言黑人保鏢聽得懂,那就一定是黑人本國的語言。
會這種南非祖魯語的人,想必也不是普通人,白人保鏢自然也怕打到了微服扮豬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