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聽了傅瑤的話,笑了笑道:“行了,我知道了!”
憑楚天的智力,自然是知道部長會是誰叫的,剛才狄波拉要求要換部長給自己安排,這自然就是狄波拉從中作梗。
嗬嗬!
楚天不禁暗自冷笑,沒想到自己跟狄波拉才對上一次的話,她就把自己記在心裏了。
這男人啊!
有時候長得太帥了,也是一種負擔!
這一見鍾情又得不到自己寵幸的女人,就是喜歡因愛而恨的來報複自己。
還好,自己手裏有幾把刷子,不然還真的連怎麼死都不知道,這豪門女人的手段,也確實讓人心寒。
如果換了是豪門中的真正掌權者,這不知道又將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
這個時候,還在隔壁的房間裏。
正等著看戲的狄波拉,突然手舞足動地道:“全中!這演的實在是太好了,你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一副肉隨砧板上,你千萬別砍我的感覺!
如果我是男人,我也忍不住要衝上去,對她飛禽大咬起來!”
“嗬嗬!”小燕子無奈地笑了笑,心裏不禁感謝起自己剛才給狄波拉墊了墊底,不然的話,還真不好交待。
這傅瑤可不是裝的啊!
小燕子知道,她這可都是真的怕!
她是怕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狄波拉到底是招惹了個怎樣的人啊!
雖然小燕子並不知道,楚天有什麼大能,也不知道傅瑤是巫族的,可是她確實知道傅瑤的冷傲!
平時,她要是碰到了不喜歡的客人,直接都奪門而出了,她的手上又不是沒有呼叫總台的傳聲器!
可是,為什麼傅瑤不叫也不走呢?
這讓小燕子很是費解,但無論是怎樣的原因,這都不外乎一個最終的原因,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傅瑤覺得害怕。
傅瑤覺得就是叫上人來,也難以撼動眼前的這個男人,而自己更是無法逃出他的魔掌!
這種壓迫性的恐懼感,小燕子雖然身不在其中,但也能身同感受,深切地感覺到傅瑤此時的害怕!
小燕子真有種,想要衝進去救人的衝動,但是又怕狄波拉責怪,所以遲遲不敢行動。
“你幹嘛這麼害怕?我的頭上長了角嗎?”楚天對著傅瑤,不解地問道,看傅瑤這樣子,感覺就像她在看著怪獸一般的在看著自己。
“沒有!”傅瑤沒好氣地道,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害怕,這個男人斯斯文文的,看模樣也不像也對自己做點什麼。
“嗯,沒有就好!”楚天點了點頭,滿意地道,緩了口氣才說:“你是巫族中的人吧?”
傅瑤咽了口氣,不是咽了口口水,而是咽了口氣,她萬萬沒有想到楚天居然連自己的身世都了如指掌。
但既然被人看透了,那不承認也是沒有辦法,雖然從來就沒有人看透過她的這個秘密,她一直都掩飾得很好。
“嗯……”傅瑤無奈地點了點頭,沒好氣地應了一句。
“你剛才想對我用的是瞳術和符籙嗎?”楚天像聊天一般在跟自己剛才的對手談道,他的這份大道更是讓傅瑤從心裏地暗暗地佩服。
楚天並沒有打算要報複自己,傅瑤的心裏非常清楚。
隻是,楚天突然對自己剛才對他所用的技法,有點好奇罷了!
想來,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懂得瞳術和符籙的詳細知識,不然的話,他不會這般不肯定地在問自己。
要試探的話,肯定不會用這樣的語氣。
“是的,符籙這是咱們巫族初級巫醫用來治病的技法,而瞳術則是一種蠱惑人的術,在巫族中隻有繼承了血祭的人才會有的技法!”
頓了頓,見楚天不說話,傅瑤又道:“你現在清楚了吧!還有什麼要問的?”“沒啥!隻不過,我覺得我剛才的診斷沒錯!你的身上肯定被下了蠱吧?血祭的力量被禁製了一半?不然的話,我剛才是不可能反彈你的瞳力的!”
楚天信誓旦旦地道,他根本就不怕自己說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診斷根本就沒有可能錯!
他可是神醫楚天啊!這份自信,隻有神醫才配擁有!
“你……”傅瑤突然吃驚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所擔心的並不是楚天,她擔心的是,楚天很有可能是她們族長派來的人,或者他跟自己那可惡的族長多多少少有點關聯。
“我什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楚天不耐煩地道,這女人怎麼總是怪怪的,有事沒事就往後躲,就這麼個躲法如果自己要對她怎樣,她能躲得過嗎?
傅瑤的心中那磨滅不了的傷痛,是楚天所不了解的,自然楚天是沒法體味傅瑤心中的害怕!
“你怎麼知道的?”傅瑤擔心、害怕地問道。
仿佛這怎麼知道的,比起這個問題的答案還要重要。
“我?我瞎猜的!嗬嗬!”楚天憨笑道。
看楚天這個天真的憨笑,傅瑤的心瞬間放鬆了一點,看著楚天就好像看到個天真純情的小弟弟,可是這個弟弟的實力又是那麼的讓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