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波的秘書,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台前,她並沒有立即走進自己老板的房間,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周建波肯定已經在忙著那事。
“周社長,那索冰帶了個男人來,我看是不是,找個保安打發一下。”周建波的秘書,用手捂住電話的話筒,然後給周建波彙報道,她的眼睛一直瞧著楚天這邊看著,也怕讓楚天給擦覺了。
“他吼你了嗎?”周建波問道,另一隻手正在努力地解開著身下那妹妹的衣服。
這妹妹也有點不願意,可是迫於周建波的軟磨硬塞,她也是有點無可奈何,在周建波的身下有點不厭煩地道:“你打電話就別弄啦!先停停嘛!讓別人聽到了多不好!”
這周建波聽了,白了他身下的妹妹一眼,然後手上的動作更是大了起來,一把捉住她的衣領就往外麵扯!
嘴角帶著一抹狡黠的隱笑,仿佛這妹妹越是不願,他就越是來勁,越是有那種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
周建波心想,不就是兩個小醫生嘛!
想跟我玩,你們都還嫩著呢!
周建波的眼裏閃過一陣寒光,不理身下妹妹的抗議,對著電話繼續說道:“先找兩個男職員去把他們趕走,讓男職員去動動他們,然後再讓保安來打他,打過後,直接報警讓公安局的人來,把帶他們帶公安局去!後麵的事,我來搞掂,你就找幾個男職員去動動他們先。記住,女的不要動,動花了臉可就不帶感了,男的給我往死裏弄!弄多大也不怕,有什麼我在後麵給你撐著!”
說著周建波就掛掉了電話,他想著這是自己的地方,先把你楚天給打了,然後再誣告楚天是來敲詐、勒索的,好讓公安局給他定個罪!
關他個一年半載的,把他關得天昏地暗,日夜無光的,看他還怎麼跟自己收診金。
估計出來了,已經是一個傻逼了。
至於那索冰自然是勒索同夥,嗬嗬,如果不想吃牢獄飯的話,就給我乖乖的侍候老子吧!
如果還不識抬舉的話,那就隻好把索冰也一並關進去了,等你關進去了,再慢慢的收拾你。
到時候,就不隻是時候老子一個人這麼簡單了,老子要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一隻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嚐。
“嗬嗬嗬嗬!”周建波想著就是來勁,此時正好身下那妹妹也是被脫得差不多,他乘機一下衝擊,狠狠地衝了進去。
然後,周建波在猙獰地笑著,腦海裏不停地在幻想著,自己身下蹂躪著的就是那水靈水靈的索冰。
周建波的秘書,放下了電話,整個人都呆滯了,老板的話,她不是聽不明白,隻是這操作起來,確實很有難度。
想了想,周建波的秘書覺得,剛進來的那兩個搬報紙的壯漢,應該比較適合當這差事。
隻要承諾給他個舒服一點的助理工作,他們肯定就肯為周社長拋頭顱,灑熱血。
不一會兒,周建波的秘書帶著兩個壯漢來到了楚天的跟前,然後指著楚天和索冰,幽幽地道:“就是他們兩個!”
楚天一聽,這到底是啥子回事啊?
自己叫的不明明就是這個周建波嗎?
怎麼跑來了兩個打醬油的!
楚天一看就是來氣,敢情這秘書還是跟自己玩陰的了,如果不是看她是個女孩子,楚天絕對衝上去就給她一巴掌!
兩個壯漢走到了楚天的身前,挺了挺胸膛,厲聲地對著楚天吼道:“喂,是你要找咱們社長要錢嗎?”
楚天瞄了他們一眼,不屑地轉開了頭,敢情這兩人不就是個搬運嘛,這也配來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