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墨西玦的聲音很平穩,卻好像有無數雷電要隱隱爆發,"那一次,我的車被一個不長眼的女人撞到了高架上,就是這裏。"
言小諾倒吸一口涼氣,她想到了那個晚上,那個下著暴雨的晚上!
隻聽見墨西玦又說道:"我記得你告訴過我,你有一個小名叫言小諾,我想問你,那是你的小名,還是你的真名?"
言小諾後退了兩步,重重地撞到了高架橋的護欄上,臉色煞白地看著墨西玦。
墨西玦見她這樣的反應,心裏已經完全明白,他不知道該怎麼再問下去,剛才從城堡裏出來,一直到這裏,他一步步地了解,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心力。
按照以往他常規的做法,言小諾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被他擊潰,再問什麼都是輕而易舉。
可是他沒有這麼做,見她臉色蒼白,泫然欲泣,那雙他最愛的眼睛中已經滲滿了淚水,長長的睫毛隻要一閃,就會滾落下來,如重錘一樣砸到他的心上,讓他失去所有的理智。
言小諾喃喃地問道:"墨西玦,你怎麼會知道的,不可能……"
墨西玦慢慢地走近她,長臂一伸,把她禁錮在懷中,然而卻沒有任何要親近她的意思,隻是問道:"這個時候,你還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墨西玦,我不是要瞞著你這麼久的,我今天晚上就想要告訴你的。"言小諾心中大急,眼淚就不受控製地掉了下來,"我隻是沒有想到,你還是從別人嘴裏知道了這件事,對不起。"
墨西玦的手緊緊地握住冰冷的高架護欄,一字一句地問她:"一開始接近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為了外婆。"言小諾終於說了出來,"我有好幾次想要告訴你的,可是,可是……"
她害怕他知道了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她,她真的害怕。
墨西玦慢慢地鬆開了手,因為剛才太過用力,手心裏一片泛白,他還是做不到像對待別人那樣,思維清晰,邏輯縝密地去逼問出事實的來龍去脈。
這個他第一次用了真心去寵愛的女孩子,居然隱瞞了自己這麼久,墨西玦突然覺得心灰意冷。
此時此刻,交警的口哨聲傳了過來,幾個交警騎著警摩托過來,大聲說道:"高架橋上不允許停車,你是誰?"
墨西玦回過頭來,眼神如刀鋒一般冷漠鋒利,"帝國集團,墨西玦。"
交警們嚇了一大跳,連忙賠禮道歉:"墨總,對不起,我們不知道,可是這車停在了這個地方,實在是……"
"你們先回去,這車我會開走。"墨西玦淡淡地說了一句。
"謝謝墨總體諒,謝謝。"交警們說了幾句,連忙騎著車飛奔而去。
正在說話間,李師傅開車來了。
言小諾驚訝地望著墨西玦。
墨西玦沒看她,隻是吩咐李師傅:"送她回恒安。"
"啊?少爺,那您呢?"李師傅顯然不敢相信,這又是怎麼了?
墨西玦沒有回答他,隻是開著那輛布加迪威龍走了,車子隻是留下了一聲啟動的聲音,迅速地就消失在了茫茫車流中。
"不知道。"
墨西玦的聲音很平穩,卻好像有無數雷電要隱隱爆發,"那一次,我的車被一個不長眼的女人撞到了高架上,就是這裏。"
言小諾倒吸一口涼氣,她想到了那個晚上,那個下著暴雨的晚上!
隻聽見墨西玦又說道:"我記得你告訴過我,你有一個小名叫言小諾,我想問你,那是你的小名,還是你的真名?"
言小諾後退了兩步,重重地撞到了高架橋的護欄上,臉色煞白地看著墨西玦。
墨西玦見她這樣的反應,心裏已經完全明白,他不知道該怎麼再問下去,剛才從城堡裏出來,一直到這裏,他一步步地了解,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心力。
按照以往他常規的做法,言小諾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被他擊潰,再問什麼都是輕而易舉。
可是他沒有這麼做,見她臉色蒼白,泫然欲泣,那雙他最愛的眼睛中已經滲滿了淚水,長長的睫毛隻要一閃,就會滾落下來,如重錘一樣砸到他的心上,讓他失去所有的理智。
言小諾喃喃地問道:"墨西玦,你怎麼會知道的,不可能……"
墨西玦慢慢地走近她,長臂一伸,把她禁錮在懷中,然而卻沒有任何要親近她的意思,隻是問道:"這個時候,你還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墨西玦,我不是要瞞著你這麼久的,我今天晚上就想要告訴你的。"言小諾心中大急,眼淚就不受控製地掉了下來,"我隻是沒有想到,你還是從別人嘴裏知道了這件事,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