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夢瑩,又是你,你身為醫仙,屢次妖言惑眾,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月聽蟬眼神淩厲的望向上官夢瑩。
而上官夢瑩隻是簡單的聳了聳肩,道:“正因為我是醫仙,有濟世救人之職責,才不能看著這離魂城中的人白白的去送死啊~”
上官夢瑩落到了緩緩落下,收起了仙劍,她身後正跟著上官飛羽,上官飛羽的手腕上,不知為何裝飾著一朵與他紅色衣衫格格不入的白色小花。
上官夢瑩抬著下巴,說道:“哈,你月聽蟬口口聲聲說不相害人,還是結果呢?你能解釋一下你的妖丹為什麼在你自己身上嗎?還有,你欺騙蘇家的人,說你自己有了身孕,又是意欲何為呢?”
蘇子彧上前道:“我夫人的妖丹,從前都是在我這裏的,他就是我的伴侶,不管你們怎麼說都好,他都是我蘇家的夫人。”
“哈哈哈,大家都看到了把,蘇子彧已經入魔了。”上官夢瑩衝著他們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妖怪可真是不得了啊,要是再留他一陣,豈不是整個離魂城的人,都要被他迷得七葷八素?”
上官飛羽手腕上白色的花朵輕微的顫動了兩下,這兩下之後,那些本就激昂的凡人似乎變得更為瘋狂,他們一個比一個聲音大,大聲的控訴道:
“殺了他們!殺了這些妖怪!他們就是罪人,蘇子彧就是最好的例子!你已經被迷惑了,你根本割舍不了那妖怪!”
“蘇子彧,你想證明自己沒有中媚術嗎?那你站在我們這邊啊,你站過來,我們就相信你沒有被那妖女迷惑!”
風鈴蘭身上所有的靈力全都被陣法壓製了,好在這些修士似乎並沒有對風鈴蘭動殺心。
她勉強睜開眼睛,卻在第一時間看到了上官飛羽手腕上的白色花朵。
她一眼便認出了,那是摩柯曼陀羅的母花!
摩柯曼陀羅事能控製別人心魔的一種花朵,子母雙生,子花就似一粒種子,可以沾染任何人,尤其是毫無修為的凡人,子花會在凡人的身上生根發芽,滋養心中的惡念。
而帶著母花的人,會向這些凡人傳遞一些扭曲的意誌,這些意誌會潛移默化的影響子花的思想,直到最後,在凡人不自知的情況下,完成對思想的餓絕對控製。
她怎麼就沒想過,如此荒唐的景象。
她為何沒有想到摩柯曼陀羅!
她正待說出真相,隻見上官飛羽那有些陰森的麵具,緩緩的轉向了他,風鈴蘭分明看不見他的表情,卻有一種十分強烈的感覺……他好像是在笑,而且笑得陰冷異常。
他舉起食指,放在麵具上,嘴唇的位置,輕聲說了一句:“噓——”
風鈴蘭直覺的腦袋“嗡”的一聲,隨後便覺得喉嚨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
“禁言咒……”風鈴蘭的腦海中閃過了這三個字,她現在無法調動靈力,更沒辦法破咒,隻能無助的“嗚嗚”了兩聲,隨後惡狠狠的看向了上官飛羽。
上官飛羽手上的花又懂了一次,這一次,那些凡人除了怒吼,更是有衝上來,掄起鋤頭或是板凳,直接大打出手。
蘇子彧護著月聽蟬,他皺著眉頭,不停的說道:“你們幹什麼?幾位仙君都還沒發話!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啊!離我夫人遠一點!”
“夫人?他就是個不男不女的妖怪!就你們兩個,還想有子嗣!有悖天理倫常的兩個人,你們的孩子必定也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