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風鈴蘭的巴掌就要打到柳熠謫的臉上了,蒼垣急忙按住了風鈴蘭,道:“小丫頭,你這是幹什麼啊,諸位長老莫要見怪,他們二人年紀小,互相吵架也是很正常的。”
“吵架?蒼垣長老,剛才風鈴蘭可是口口聲聲說要殺了柳長老。”楚長老撇著嘴,說道:“魔性未除的東西,坐在我們中間,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覺得不自在那你滾啊?沒有人讓你留下來。”風鈴蘭此刻火氣大得很,但凡有個搭腔的都會被她罵回去。
風鈴蘭起身,雙手叉腰,道:“狗東西,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惡心我,我可不管什麼狗屁暮天遲。”
“暮長老的徒弟與我一見如故,雖然我想娶你,但是你這麼辱罵我摯友的師長,我還是會生氣的。”留意著端得是一副翩翩君子得樣子,道:“鈴蘭,你身為仙尊,也應該注意自己得言行才是。”
“是啊,我是穹頂峰得仙尊。”風鈴蘭瞪著他,說道:“那你就問一問你自己,你配得上我嗎?”
說隻是隨便說一說的,畢竟風鈴蘭現在空有一個名位,這些長老沒有一個是站在她這邊的。
反正都已經身敗名裂一次了,不在乎再多說些混賬話。
而柳熠謫低下頭,似乎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點頭道:“可以啊,鈴蘭仙尊地位尊崇,我若是高攀不得,也可以入贅,反正我柳家落寞,也給不了你太好的門楣。”
風鈴蘭看著他,眉頭漸漸擰在了一起……
柳熠謫這是發什麼身經?入贅?想成親想瘋了不成?
“柳熠謫,你到底是何居心?”風鈴蘭說道:“入贅,你想的倒是很美。”
“好了好了,柳長老,不渝還沒醒,現在確實不適合討論這種事情,我畢竟不是鈴蘭的師尊,說話也沒什麼分量的。”蒼垣十分敷衍的笑了笑,說道:“今日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那諸位就先請回吧。”
柳熠謫伸了個攔腰,道:“蒼垣長老這是要送客啊,莫不是舍不得她?我等剛剛小坐了一會兒,怎能這麼早就離開。”
城牆幾許厚?簡直不及柳熠謫這臉皮的一半!
蒼垣見他沒有起身的意思,便收斂了笑容,嚴肅道:“柳仙君,我的態度與鈴蘭差不多,都想問一句:你是何居心?當年帶領著玄界修士誅魔的人是你,你如今說出這樣的話,也讓我很為難啊。”
“不必為難,我入贅也是心甘情願,鈴蘭仙尊的杏林水榭,我早就想去看看了。”
蒼垣我這扇子的手默默捏緊:“我覺得,鈴蘭已經回絕的十分幹脆了,柳仙君大可不必如此不依不饒。”
“水滴石穿的道理,大家都懂,若不是不依不饒,怎麼會抱得美人歸呢。”柳熠謫道:“十二峰都將她奉為了座上賓,一個個對風鈴蘭的曾經三緘其口,我自然也無需在意她之前種種。”
蒼垣垂眸看著自己的之間,沉默了良久之後說道:“諸位請回吧,我隻說一句,風鈴蘭不會成親。”
蒼垣說完之後,門外走進來幾個白衣修士,十分客氣的將他們每一個人都請了出去。
柳熠謫走到門口,卻忽然回頭說了一句:“風鈴蘭,你看看你自己,你覺得我配不上你,難道你就配得上他嗎?你忍心讓那個人為了你遭受整個玄界的唾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