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震動越來越劇烈,那玉石不停的破碎,樹的中央形成了光柱,玉石似乎是被光柱吸引了,飛速的衝向光柱,又消失不見。
“怎……怎麼回事?”蒼垣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忽然有一道人影提著長槍飛馳而出,蒼垣本以為是言不渝,然而當看到那一襲紅衣的時候,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風鈴蘭?!她拿著淩雲做什麼?”
蒼垣大驚失色,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言不渝緊跟其後衝了出來。
蒼垣急忙問道:“不渝,小丫頭的狀態好像不太對勁,怎麼回事?”
“先追上去。”言不渝召出天誅,蒼垣也來不及多想,直接跟了上去,回頭對踏月白說道:“踏仙子,這裏交給你了,記住,別讓凡人碰那些玉。”
“喂!你們幹嘛去?”
踏月白說這句話的時候,蒼垣已經跟著言不渝飛遠了。
他快速的跟上言不渝,問道:“小丫頭到底怎麼回事?她拿著淩雲幹什麼?”
“我的法器對她認了主,她可以隨意取用。”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小丫頭咬去幹嘛!”蒼垣已經快急死了,而言不渝卻還是一臉淡然的目視前方。
言不渝冷著一張臉,認真的說道:“是……她剛才……親手殺了風淩洛。”
“嗯??你是說剛才?”蒼垣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是……風淩洛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麼會?為什麼是風鈴蘭殺的?”
“柳熠謫控製了風淩洛的骨灰,風鈴蘭不忍心看著他們墮為惡靈……所以……”言不渝皺著眉頭,說道:“她殺了風淩洛,三次,毀其心,焚其身,散其魂。她現在要去找柳熠謫。”
“……那是風鈴蘭唯一的親人,她是怎麼下得去手的?”蒼垣看著那抹朝著穹頂峰飛奔的紅色身影,他也許永遠都體會不到現在的風鈴蘭是什麼樣的心情。
她禦提槍朝著穹頂峰而去,卻在半路遇到了前往南城的暮天遲和柳熠謫。
他們幾人禦劍,見到風鈴蘭這一身魔氣,還穿著魔族的羽衣,似是有些驚訝。
“鈴蘭……你怎麼……”柳熠謫那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似是有些酸意的看向風鈴蘭:“我幫你披一件衣服吧,你這樣實在不行。”
柳熠謫往前一步,然而淩雲早已經將槍心指向了他,一道淩厲的閃電飛馳而去,卻被暮天遲穩穩地擋了下來。
風鈴蘭邪魅一笑,說道:“暮長老,多管閑事是不是?”
“這似乎不是閑事。”暮天遲握著手杖,眼神犀利地看向風鈴蘭:“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我麵前放肆地好,畢竟你我還有些私人恩怨在身上。”
“上官夢瑩嫉妒成性、殘害無辜,她罪有應得,也是你教徒不善,怎就怪到了我頭上?”風鈴蘭地眼神中皆是邪氣,看著很是可怖:“你若是想要好我算賬,那好,我們日後再痛苦啊地打一場,現在……我要先清算我的仇……”
“……鈴蘭,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會明白。”柳熠謫地表情看起來十分自責,他盡力地去靠近風鈴蘭,道:“之前地事情,是我有負與你,我已經改了,我發誓我之後會好好待你地,你又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