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車現場
目暮和小五郎聽著鑒識人員的報告。車上的指紋全部被擦除了,留下的隻有五個銀行用來裝錢的鋁合金箱子,還有兩個頭套和兩副手套。
目暮看著證物袋裏的頭套和手套說:“這應該就是劫匪用來掩蓋身份的工具吧,不過這上麵可沒法鑒定出指紋之類的東西啊。有找到毛發皮屑之類的嗎?”
鑒識人員搖了搖頭,目暮遺憾的歎了口氣。
“啊!目暮警部,那個頭套上麵好像沾了什麼東西啊?”這時,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什麼?”目暮驚訝的觀察起頭套,果然發現了一些粉紅色的印跡,小五郎也湊了過來。
“嗯?”小五郎突然意識到哪裏不對,低頭一看,發現柯南竟然跟在自己腳邊。“你這小鬼,不是讓你和小蘭先回家嗎?”說完,一拳打在柯南的頭頂。
柯南捂著頭頂的大包,委屈的道:“我隻是想跟著小五郎叔叔學習下偵探是怎麼處理案件的嘛,而且我可是搶劫事件的第一目擊證人噢,說不定會有需要我的地方呢。”
“你個小鬼能幹什麼?”小五郎完全不聽柯南的狡辯,伸手又想錘柯南的頭。
“啊,目暮警部救我。”柯南大叫著躲到目暮的身後,目暮無奈的攔住小五郎,“好了好了,毛利老弟,就讓他跟著吧,柯南他有時候還真的能發現一些我們沒注意到的地方的。反正這邊的調查很快就結束了,一會兒我送你們回去。”
小五郎切了一聲,被目暮攔著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揍柯南,隻好警告柯南不準亂跑。
“有點奇怪啊。”鑒識人員對目暮說,“剛剛我又檢查了下這個頭套,發現這個印跡應該是口紅留下的痕跡,但是頭套裏麵沒有化妝品的味道。”
“這是怎麼回事?”目暮奇怪的問。
“我也不知道,總之先記錄下來,等回去警局再詳細的檢查一下吧。”鑒識人員把頭套放回袋子,在記事本上記錄了下,轉身繼續去調查車子了。
沒有化妝品的味道?柯南疑惑的捏著下巴,這個劫匪不是女的?還是說沒有化妝?不應該啊,如果塗了口紅,不可能不化妝的。但是···
柯南跑到證物箱邊上探頭看了看印跡的位置,然後仔細回憶了下兩個劫匪,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如果按照女性來判斷,結合劫匪的體形,印跡的位置未免太過下麵了,那個位置應該是下巴才對。這麼說的話,這個印跡是劫匪特意留下來的?是為了混淆警方的判斷嗎?柯南思索著,但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這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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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劫案過去數日,警方的調查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毛利事務所裏,小五郎正喝著啤酒看著賽馬,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怒吼。
“可惡啊!又沒中!”比賽結果出來後,小五郎惱怒的把賽馬券撕成碎片。
“嗬嗬嗬···”柯南一頭黑線的看著小五郎。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來了!”柯南跳下沙發,跑過去打開了們。
“你好,請問毛利小五郎先生在嗎?”門外站著一位戴著寬大圓眼鏡的雙馬尾女學生,低頭看著柯南詢問。
“在的。”柯南點點頭,然後朝屋內喊道,“小五郎叔叔,有委托來了哦!姐姐先進來吧。”
女學生微微鞠了個躬道謝,然後走進了屋子。
小五郎一聽有委托上門,連忙關上電視,然後把喝了一半的啤酒藏到了抽屜裏,理了理衣服,走了過來。
“你好,我就是毛利小五郎。”小五郎示意女學生坐下,然後自己坐在了對麵。
“你好,我叫廣田雅美,從山形縣過來。這次來是想請求毛利先生幫我尋找父親的。”叫做廣田雅美的女生臉上充滿了焦慮,一邊說著一邊留起了眼淚,“父親來東京工作以後,已經一個月沒有聯係了,我向學校請假然後來東京找他,卻怎麼也找不到他。我到他工作的地方找過,卻聽說他突然把計程車的工作辭掉了,他們也聯係不上。我實在沒有辦法了,聽到了毛利先生的大名,想著毛利先生或許有辦法能找到我的父親。現在隻有毛利先生能幫我了,請務必···”
小五郎聽著雅美的講述,抱著手臂點頭:“我知道了,這個委托我接下了。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