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能夠逃離這裏···
明觀察著周圍,因為施工的原因,這個時間點,賢橋車站的附近沒有一個人影。街道上也隻有建築用的材料,一小堆一小堆的堆放在這邊。而明所在的水泥板,已經是這個地方唯一能躲避樓頂狙擊的了。
在狙擊的死角沒錯,但是背後追來的Gin和Vodka,隻要一出車站就能夠看到自己。
大概是知道明已經沒有路能夠逃跑了,Gin和Vodka的腳步也緩了下來,不急不躁的,慢慢的靠近。
明試探的抬了下頭,當他露頭低頭的瞬間,兩顆子彈擦過他的頭皮射在他背後的地上,帶起了幾根頭發。
盯的真禁啊,你們兩個。明已經猜測到此刻狙擊他的,是科恩和基安蒂沒錯了。在Gin的手下,用槍的高手就那麼幾個,而能夠這麼默契,子彈像這樣幾乎同時到達的,恐怕隻有科恩和基安蒂這一對了。
沒有辦法了嗎···明的額頭布滿了汗水,這次是他經曆以來最大的危機了,說是絕境也差不多了。
···
“啪嗒···”腳步聲在明的身後停了下來。
明長長的歎了口氣,轉身看著冷冷的盯著自己的Gin和Vodka,舉起雙手站了起來。
Gin抬了下手,科恩和基安蒂見狀,鬆開了緊扣在扳機上的手指。
Gin上下打量著明,敏銳的發現眼前的人身形似乎有了點變化,再看那張臉,明明是那個板倉卓。
“不跑了?”Gin冷聲道。
明聳聳肩膀,沒有說話。
Gin冷哼一聲,手槍指著明的腦袋,慢慢的往前,走到離明兩步遠的地方停下,問道:“你是誰?”
“你猜呢?”明知道自己算是跑不掉了,也不再繼續偽裝,恢複了原本的聲音。
Gin皺眉,這個聲音聽上去很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那張臉是假的吧?拿下來,讓我看看從哪裏冒出來的老鼠竟然敢打我們的主意。”Gin晃了晃手槍,示意明撕去臉上的偽裝。
“你那麼想知道?”明笑著道。
Gin沒有說話,隻是冷漠的看著他。
明聳聳肩膀,抬起手在臉頰處摸索了一陣,掀起一小塊皮,嘶啦一聲,整張臉就被撕了下來,露出了一張Gin從沒見過的臉。
“你是···”Gin皺眉,在腦海裏仔細搜索著,聲音很熟悉,隻是完全沒有找到和這張臉有關的記憶。
“你是誰?”Gin厲聲喝問。
明笑了笑,道:“我隻是受人所托,來這裏做一場交易罷了。”
“誰讓你來的?”Gin冷聲問。
“板倉卓啊,除了他還有誰?”明回答道。
“不可能,那家夥的屍體被人發現在酒店,已經死了兩天了,不可能是他讓你來的。老實點,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明之前就對Gin知道板倉卓的死訊很是疑惑,於是開口試探的問:“我們明明讓警方拖延板倉卓的死訊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哼,沒有什麼消息是能瞞過我們的。”Gin冷笑,突然注意到明的話語,我們?
他還有同伴?不可能,科恩和基安蒂說了,這人是一個人過來的,沒有人跟著。那麼為什麼是我們?
難道說的不是還有人在附近···我們···難道這家夥是!
“你是赤丼秀一派來的?你是FBI?”Gin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FBI?明心裏一驚,為什麼他會認為我是FBI?赤丼秀一···?他不是一個人來的日本?還有其他人嗎。但是為什麼Gin會知道···
明皺起眉頭,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你…你怎麼知道的?”
Gin露出得意的笑容,看來自己猜對了,Vermouth給的情報還是有點用的啊。“我說了,沒有什麼消息能瞞過我們。好了,說吧,FBI想做什麼?”
明閉著嘴巴,沒有回答。
“哼,嘴巴挺硬啊。”Gin冷冷的道,然後朝著Vodka嗯了一聲。
“嗯?”Vodka疑惑的看著Gin。
Gin嘴角一抽,惱怒的罵道:“白癡,把支票拿回來!”
Vodka噢的一聲反應過來,把槍往腰後一塞,然後走到明的麵前,把手伸進他的衣服一陣摸索。
明眼睛瞟了下Vodka,猶豫了下,在Gin的威懾下還是沒有動手。就算挾持住Vodka,憑Gin的性子,估計不會有一點顧忌直接就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