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春回府後,第一件事便是召見他的第一幕僚秦守新。
秦守新四十來歲,一副師爺的打扮,黑色長衫。
“你代我修書一封給飛揚王爺,就說是陛下的意思,希望他能去將新能源事件完美解決。”胡子春道:“新能源的事情陛下很擔心,沒想到玄月道尊也將事情弄砸了。這些道派中人,就是沒辦法信任。”
秦守新驚愕道:“老爺,您說修書給誰?飛揚王爺?那位戰魔王爺?”胡子春點頭,道:“沒錯!”
秦守新道:“可是飛揚王爺和陛下?”
胡子春道:“飛揚王爺怎麼了?他和陛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當初也不是因為皇位,而是一個女人。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該了結的也該了結了。我看陛下和飛揚王爺也就是都拉不下臉來。”
秦守新見老爺有些不耐煩了,當下便連連道:“好的,老爺,我這就修書。”
胡子春點頭,又道:“還有,你著重寫下新能源的來龍去脈。另外也要交代天府聯盟中出了一位絕頂高手。這樣飛揚王爺的興趣會大一些。”
秦守新點點頭,道:“好的,老爺。”頓了頓,道:“不過老爺,據說天府聯盟中的那位高手將玄月道尊和石琅邪都殺了。隻怕真是位先天級的高手。飛揚王爺前去會不會”
“你覺得呢?”胡子春冷笑道:“這麼多年來,你見過飛揚王爺遇到對手了?玄月道尊和石琅邪強則強矣,但當初飛揚王爺早說了他們,空有力量,莽夫一個。你要知道,飛揚王爺這麼多年來,在大荒中經曆了多少生死廝殺?戰魔這個稱號是白來的?”
秦守新隨後便也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他也聽說過那位戰魔王爺,是絕對的神皇王朝武力第一人。
就算是玄月道尊這種九級強者看見了飛揚王爺,那也隻有跪地匍匐的份兒,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如果天底下還有飛揚王爺殺不了的人,那隻能說這個人已經不是人了。而是神!
在一片荒蕪的中千世界裏。
這裏是一片大山!
大山已經全部荒蕪,褐色的草叢生。如果仔細看,應該能看出這裏以前是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在山下有一個道觀!
道觀前後都很整潔,並且,在這荒蕪的地方,居然還生存了不少的綠色植物。
道觀的青石鋪一路延伸到山腳下。
這裏沒有一個屍靈敢前來打擾。屍靈對這裏有種本能的畏懼。
道觀裏同樣幹淨整潔,還有一股檀香的味道。
大殿裏,一名男子盤膝坐在蒲團上。他穿了一身白袍,當真就如電視裏瀟灑如玉的翩翩佳公子!
這男子閉目時,天地跟著寂靜,沉靜。仿佛宇宙星河都在環繞著他一般。
便也在這時,一名青衫男子拿著一封書信進來了。
青衫男子一進道觀,白衣男子便睜開了眼睛。`青衫男子恭敬的抱拳作揖稟報道:“王爺,神皇宮送來加急文書一封。”
白衣男子眼神中微微有了波動,抬眸道:“呈上來!”
青衫男子道:“是,王爺!”說完便將書信遞了過來。
白衣男子接過書信,他站了起來,打開書信看了起來。
好半晌後,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皇兄始終還是拉不下臉來。不過這次既然肯讓胡子春來本王,看來也是有心讓本王回神皇宮了。”
青衫男子不免好奇的問道:“王爺,您想要回神皇宮?”
白衣男子微微一歎,道:“本王和皇兄多年感情,當初兩人齟齬也是因為一個女人,被逼到了那個境地。即使本王當初如此大逆不道,皇兄卻不也是一直沒有怪罪嗎。”
青衫男子道:“王爺,您若真打算回神皇宮。屬下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白衣男子道:“淮安,你我主仆二十多年,有什麼是不能講的。你但說無妨!”
淮安姓周,周淮安自小便是蒙這位王爺收養教導,可說王爺待他是恩重如山。
周淮安的修為已然到達了八級強者,而且他跟所有九級強者不同的是,他隨王爺去過大荒,生死惡戰過那些大荒異獸。實戰經驗可說絕對豐富。
白衣男子便是戰魔王爺淩飛揚!
周淮安當下便道:“王爺,陛下雖是您親兄弟。但他終是神皇宮的主人,這麼多年來厚待您,也未必就是因為您是他的兄弟。事實上,誰又有本事能奈何王爺您呢?”
淩飛揚淡淡一笑,道:“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武功是本王教的,在打法上,本王給你演示過很多。一個真正的高手,不可能是莽夫。所以,你說的這些,本王當然明白,當然懂。隻是你始終不明白本王和皇兄之間的兄弟情分。”頓了頓,道:“對了,這次有些意外。居然有人將玄月道尊和石琅邪給殺了。據悉還是他們兩人一起去追殺天府聯盟的。能夠將他們兩人擊殺,看來這次天府聯盟中確實是出了一個高手。這個高手已經勾起了本王多年未起的戰鬥意誌,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