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充滿古樸之氣毫無裝飾的木屋內,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正在朝著一個滿身是血的身軀被撕扯的不像樣子的年輕人運功治療。絲絲清氣從老者的雙手之間流轉,一點一點的被注入到年輕人的體內,而那年輕人身上的抓痕已在一點一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突然老人輕喝一聲,一掌按到年輕人的胸前,湧動的氣流,一遍一遍洗刷著年輕人的經脈,“哇”年輕人一口淤血吐出,隨後又躺下了。老人見狀,眉頭略疏,想來已無大礙。
此時古騰騎著狼王也已到了木屋前,左手長矛右手方天畫戟,胯下嘯月狼王,好不威風。聽得外麵有動靜族長走出木屋,正好看到了古騰這一幕。那古井無波的臉上竟出現了絲絲微笑。古騰蹭的竄起趕緊起來立得倍直,朝著族長嗬嗬傻笑了幾聲。
老人沒有言語,隻不過當他的眼神掃過狼王時,竟然細細端詳了幾眼,狼王被這掃視嚇壞了,老人一臉和藹,毫無半絲殺氣,但就是那種隱約的感覺,使得他對老人忌憚程度甚至都超過了黑斑虎。老人此刻朝著古騰淡淡說道“進來吧,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得族長的話古騰趕緊放下長矛與方天畫戟,“哐啷”這鎮族之寶就這麼當鋤頭,給扔在了那裏。當然了說實在了,在他們看來,要不是族長不允許,,早把這東西當鋤頭使了,這所謂的鎮族之寶,也就是結實點,沒別的能耐。況且這是放在大長老的門前,能帶走它的恐怕是沒有人有這個能耐了。
其實在古族的周邊也有幾個族群,隻不過他們沒有什麼曆史輝煌,當然了古族的曆史對於他們也不再是一種優勢,不過古騰卻知道,那幾個族群的最強者加起來都不夠自己打的,這都是族長的功勞,要算起來古騰都是族長教出來的,所以古騰在外麵一副老氣橫秋的,麵對族長是仍就像個孩子。
古騰進屋以後沒等族長說話,他就問道“族長,這大荒裏的百獸近來甚是躁動,不在遵守以前的秩序,我送戰蒼回來的路上甚至遇到了黑斑虎”聽到這裏族長眉頭略皺看向古騰,那你是怎麼脫身的”。古騰便把經過從頭到尾又講了一遍。
族長聽完後,長舒了一口氣,歎道:“看來我族大劫降至”。聽族長的話,古騰甚是不解,“請族長言明”古騰問道。
族長又一聲歎息道:“大劫將至,我族極有可能會全族覆滅,萬古曆史終化黃土,事已至此該讓你們知道了,你且前去將其他幾位長老請來,我一並說與你們”古騰始終想不明白不就是幾隻畜生發狂了嗎,怎麼會幹係到我族生滅,他走到如蟄龍般蒼勁挺拔的老樹之下,用拳頭猛撞一口黝黑鍾,“咣”“咣”......
鍾聲悠揚,響徹雲霄,每當鍾聲響起便是要開長老會議。眾長老一臉迷茫的趕往族長住地。當眾長老全部到達古騰走到閉目養神的族長前說道“族長人已經到齊了”族長古天行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掃視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說道“我族大劫將至,任誰也不能避開,此劫若過,不出百年,我族便可光複萬古歲月前的榮光,此劫若敗,我族將徹底消失與滾滾的曆史長河”
聽到古天行的一番話眾人噓唏不已,相互張望,疑惑不解,古天行繼續說道“北辰界誕生之初,天地出現了第一批生物,他們相互爭霸,群雄逐鹿,相互吞噬,他們之中大打出手,甚至把北辰界都給打裂了,山河破碎,日月無光,星毀月沉,虛空炸碎,那一戰慘烈到無邊,當那一戰平靜下來時,出現了屹立於世界之巔的五大強者,將北辰界劃分了五大勢力,東土,南疆,西域,北荒,中州,這種格局演化至今亦未變動。
隻不過悠悠萬載已過,五大皇族早已沒落,取而代之的是新興的勢力。而我古族一脈便是這北荒皇族,也是五大皇族中唯一幸存的一脈。隻不過仍然逃不過上蒼的責罰,我們將是古族最後一代.”講到這裏眾人愕然有人問道“族長,可是我等在此生存多年並沒有什麼不詳發生,一片欣欣向榮,闔家歡樂,為什麼會全族覆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