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的那段日子,似乎一切都回到從前了,卻又和以前不一樣了,兩人之間已然多了個柳茹雪。歐陽倩雪明白,既已成事實,總不能惡臉相迎,總得有正室的包容與風度。
柳茹雪剛入門時平日裏她雖是姐姐姐姐叫的極為親熱她也叫她茹雪妹妹,然而歐陽卻看的出她眼裏看向自己的戲謔,尤其是她每每盯著自己小腹看時,就差出言譏諷了。
她從沒想過他會納妾,嫁給他時,不過一心想著過些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她是婦人,國事自有男人去操勞,她心中隻是係著這個家而已,如今,多了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她是獨女,被父親視若掌上明珠,兄弟姐妹對她也多是疼愛,自小養成的驕傲讓她不屑去爭,也不會爭,她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終究天不遂人願,懷上孩子後,後院就有謠言說孩子不是林海的,幾年都沒懷上孩子,為何偏偏在這柳茹雪生下林雲後便有了,那段時間林海忙於朝政奔波於柳茹雪之間,和歐陽都沒行過幾次房事,是有目共睹的。說不定是和誰私通的雜種呢!
謠言止於智者,然而卻有一句話叫人言可畏。當她聽到風聲,林海早已抓了一些議論此事以及他們供認出有關的人,將他們逐了出去。風聲是止住了,然而林府眾人在暗地裏的議論卻依舊波濤洶湧。
她不知道怎麼解釋,也沒機會解釋,每每與林海單獨相處時,千言萬語在心頭總難出口。當她有意提起時,林海總是警惕的找借口回避了,似乎並不想聽。自她懷孕後,他便極少與她同眠,借口安胎為重,讓她不要多心。
柳茹雪懷孕時他不也常陪著嗎。自此,她便極少出房門,讓她心中牽掛的,便僅有腹中的這個生命了。
殊不知,在林府的另一間房裏正密謀著奪走她最珍貴的東西。
林府,柳茹雪住處,某日清晨。
“小姐,你說少爺長得像誰?”丫鬟用手指逗弄著搖椅裏林雲的臉蛋,側頭問著窗前坐著調琴的柳茹雪。
“當然是老爺了。”女子定定的說道。此女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段都當之無愧於名樓花魁。指如細蔥,腰若流水,麵如嬌花。
“小姐不擔心嗎?不多久,那個女人也要生了。”
侍女停止了戳林雲臉蛋,走到柳茹雪身旁。
“她已經和老爺心生間隙,又有什麼好擔心的。”柳茹雪蹙眉。
“雖然我們放出去的流言有一定的效果,可是畢竟她是正室,一旦有了孩子,那雲少爺怎麼辦?而且老爺隻是將信將疑,終究隻是流言。”
“那你說怎麼辦?”侍女已經暗有所指,不過她是不會點破的,這個惡人,她做不得。
“為了小姐,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婢女頓時跪下。
“荷香,你從小就跟著我在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熬了這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享福了,我並不想你涉險。”柳茹雪拉住侍女的雙手將她牽起來,說的情深意切,也不知有幾句真假。
懷孕的那段日子,似乎一切都回到從前了,卻又和以前不一樣了,兩人之間已然多了個柳茹雪。歐陽倩雪明白,既已成事實,總不能惡臉相迎,總得有正室的包容與風度。
柳茹雪剛入門時平日裏她雖是姐姐姐姐叫的極為親熱她也叫她茹雪妹妹,然而歐陽卻看的出她眼裏看向自己的戲謔,尤其是她每每盯著自己小腹看時,就差出言譏諷了。
她從沒想過他會納妾,嫁給他時,不過一心想著過些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她是婦人,國事自有男人去操勞,她心中隻是係著這個家而已,如今,多了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她是獨女,被父親視若掌上明珠,兄弟姐妹對她也多是疼愛,自小養成的驕傲讓她不屑去爭,也不會爭,她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