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紅筏小記(1 / 2)

“紅筏小字,說盡平生意。”林葉在靠近的筆墨的食案旁慢慢坐下,翻了個酒杯,給自己滿了一杯,一口飲盡。

開篇表“情”,這應該是首哀詩,倒是和《清夜吟》的冷清基調相符。情人在紅色的信筏上寫下自己的心聲,又是要寄給誰呢?

“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

眾人皆在品味林葉吟出的這句詩,無人注意到李師師那絕美的臉上留下一滴清淚,連握筆的手都在輕輕顫抖。

即使有鴻雁和魚兒,也難將自己的情意傳達給對方,唯有惆悵漸生。

“斜陽獨倚西樓,遙山恰對簾鉤。人麵不知何處,綠波依舊東流。”

佳人早已遠去,難覓蹤影,青山掛斜陽,唯有一江春水向東流淌。燕洵知道自己輸了,輸的連渣都不剩,借著更衣的為名,暫時離了頂樓,免得一會自覺尷尬。這一切都要怪林雲那小子,說不定就是這兩兄弟聯合起來坑我的,哼!這筆賬,我燕洵記住了。

林雲還不知道自己順帶也被記恨上了,他也隻在之前寫了一首《傷春》,得到了王冼的讚賞,本來今晚能結識不少人,指不定在今後的官途上就能有所助益,卻被林葉搞得沒了心思,而和他同期的,皆已為官,因為自己是吏部尚書的子嗣,想要做官反而沒那麼容易,畢竟要避嫌。

“師師謝公子賜詩。”

“但願沒有辜負姑娘‘琴‘意。”林葉提著酒壺慢悠悠的回了角落。

之後因為厭煩不斷前來結交的人,三人便悄悄離了場,在樓下單獨開了一間房,離場的時候李師師好像又談了一曲《高山流水》,待她彈奏完,早已沒了林葉等人的身影。

沒多久,張子京也跑了下來。

“二哥,四弟,小妹。”兩年未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來,三哥快過來喝酒,一直坐在那上麵,都不嫌累嗎?”雖然之前還讓林葉要說說他,這會兒可熱乎的不得了。

“今晚是我有欠考慮,隻是相逢心切,來,我自罰三杯。”張子京麵有歉意,端起酒杯便一飲而盡,再拿酒壺時卻被林葉按住了。

“要喝酒機會有的是,今晚不宜喝多,你剛回京城,可不要因酒失事。”

“二哥說的對,我金玉樓在京城立著,想喝酒,什麼時候沒有。”錢四海一個胖墩,這話說的卻是霸氣側漏,沒辦法,有錢人就是財大氣粗。

“小妹什麼時候回的京?”

“我回來多日了,就是兩位哥哥,一個忙著做生意,一個忙著調戲良家婦女,都不陪我。”明明是位“俊公子”,語氣卻是傲嬌的不行。

“哦!”張子京頓時來了興趣,自己這位二哥素來為人端正,頭一次聽到如此猛料。

“你別聽小妹瞎貧。”林葉如此說,小喬有些不服氣的輕哼了聲!

“你在益州這兩年辛苦了,此次回京,便是大用的時候,有幾點你一定要注意。”

“二哥請講!”張子京一聽他要說正事,便嚴肅了起來。

“紅筏小字,說盡平生意。”林葉在靠近的筆墨的食案旁慢慢坐下,翻了個酒杯,給自己滿了一杯,一口飲盡。

開篇表“情”,這應該是首哀詩,倒是和《清夜吟》的冷清基調相符。情人在紅色的信筏上寫下自己的心聲,又是要寄給誰呢?

“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

眾人皆在品味林葉吟出的這句詩,無人注意到李師師那絕美的臉上留下一滴清淚,連握筆的手都在輕輕顫抖。

即使有鴻雁和魚兒,也難將自己的情意傳達給對方,唯有惆悵漸生。

“斜陽獨倚西樓,遙山恰對簾鉤。人麵不知何處,綠波依舊東流。”

佳人早已遠去,難覓蹤影,青山掛斜陽,唯有一江春水向東流淌。燕洵知道自己輸了,輸的連渣都不剩,借著更衣的為名,暫時離了頂樓,免得一會自覺尷尬。這一切都要怪林雲那小子,說不定就是這兩兄弟聯合起來坑我的,哼!這筆賬,我燕洵記住了。

林雲還不知道自己順帶也被記恨上了,他也隻在之前寫了一首《傷春》,得到了王冼的讚賞,本來今晚能結識不少人,指不定在今後的官途上就能有所助益,卻被林葉搞得沒了心思,而和他同期的,皆已為官,因為自己是吏部尚書的子嗣,想要做官反而沒那麼容易,畢竟要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