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已經好了,哥!”她將被子往上拉,遮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聲音酥軟的令人心醉。
“最後一回,好不好,明天就不喝了。”
隻要他一溫柔起來,自己從來就沒能強硬過,定定的望著他許久,突然歎了口氣,雙手一撐,坐了起來,嘟囔著:“最後一次哦!”
林葉抓了一把蜜棗放到她手心,喂一口藥,她就自己吃一顆,花了小半個時辰,總算是服完了藥。
“自己早點休息,我明天早上要去麵聖,就不陪你了。”用布帕將她嘴角的藥漬拭去,林葉捏了捏在一旁偷吃蜜棗的小月,小姑娘以為在喂藥,沒看見,一個個往嘴裏扔的歡的不得了。
“你可別欺負她!”
小姑娘此刻嘴裏還塞著兩顆棗子,聽到林葉的話,瞬間變的目瞪口呆,棗子堵在嘴兩邊,活像隻小白兔。
“呆子!還不過來給我換藥。”小喬兩眼彎彎,目含無限笑意。這幾日都是小月在服侍他,畢竟男女有別,有很多事,他沒有辦法幫忙。
是夜,小月吹熄房間裏的所有蠟燭,掀開被子,縮了進去。
因為知道小姑娘愛在床上滾,所以當初做床時特意讓木匠弄的比較大,兩個人睡綽綽有餘。小月隻覺得一陣冷風從後背吹進來,一個人就從後背貼了上來,林葉怕兩人搶被子,所以給兩人拿了兩床被子。
“啊!姐姐?”
“別動,我可是受了傷的哦!”小喬附在她耳邊柔聲道。
小月隻覺得一隻怪手摸上自己的腰間,慢慢滑向自己的肚臍,隔著褻衣用指尖在那兒劃了好幾個圈,又緩緩向上撫摸。
“蘇姐姐?”她的臉紅的像油燜大蝦,要不是此刻關了燈,恨得不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麼?你家少爺沒這樣摸過你?”她才不管小姑娘的求饒,手在褻衣裏肆無忌憚的橫行著,嗯!手感挺不錯。
“姐姐?”
小喬見她的聲音都帶了哭腔了,也就停止了怪手的作亂,將她身子扳了過來,頭靠在她懷中。
“你啊!就是太純情了,你家少爺在這方麵就是個榆木腦袋,你平時要是露露肩啊!撩撩大腿啊!你家少爺還不對你百依百順。”小喬生在這個時代,從小耳濡目染,卻對禮法尊卑不屑一顧,在她眼裏,沒有誰要比對方高出一頭,尤其是學會了殺人術,她敬畏的,也隻有生命。所以這些荒誕的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反而顯得理所當然。
“少爺已經對我很好了,小月不求別的,隻要少爺不丟下我就好了。”
“啊!”猝不及防的,小姑娘的胸又被她抓了一爪。
“睡覺!”黑暗中,她不自覺的上揚了嘴角。
小月簡直欲哭無淚,自己不僅要受她欺負,還要給她當枕頭,抱著她睡覺,順了順她的頭發,將被子往上拉起來一點,替她掖好被角,不久便進入了夢鄉。
“我的病已經好了,哥!”她將被子往上拉,遮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聲音酥軟的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