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鬆了一口氣,連忙起來,分工明確,安排饒安排人,侍奉皇後的侍奉皇後。
“給陵王殿下傳信,讓他近日低調些,注意盯著鄭貴妃與十皇子是。”
“奴婢這去。”
午時剛過,謝靈二人和謝虞兄妹,在花園亭子裏消消食。
隻見十七快步走過來,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姐,有信到了。”
普普通通的一封信,信封隻是寫著幾個娟秀的字“謝言暮沉親啟”落款司卿月,簡簡單單幾個字,透出的是自信從容。
“是卿月的信”
揭開漆封,裏麵有兩張,細細看去,第二張是一張藥方。將信遞給沉,“卿月研製的藥差不多了,過些日子進京為老侯爺診治,她隨信附帶了一張藥方,先暫時用著。”
“她願意出手,想來老侯爺複原的機會大了。老侯爺戎馬一生,令人敬佩,老了卻受病痛折磨,著實是不公平。”
吩咐十七“去請侯爺和九皇子來。”
“姑姑,這位卿月先生很厲害嗎?”
“自然是厲害的,要不怎麼能稱作神醫呢?”
“有你和沉叔叔厲害嗎?”
沉笑了笑,“我們所學不同,怎麼能,卿月神醫懸壺濟世,精研醫術,救人無數,於世人有益。”
“給我們講講她吧,以後要是她來了,真想見見呢。”
“司卿月年二十三,是前神醫司長期的徒弟,一介女子之身,學得無雙醫術,十八歲學成下山,輾轉各地學習請教,下山五年,救人無數,且極善外傷內患,江湖不少人也為她所救,近年來醫術越發精湛,人稱新一代神醫,不過她似乎癡迷製藥,一直四方遊走,尋藥煉藥,這次不知是煉成何藥,待她入京,我們才能了解一二。”
謝虞一臉向往,由衷讚道“真是厲害,能救那麼多人。”
“日後你也可以的,救人不隻是醫術一種。”
“虞兒知道了。”
等了半個時辰,侯爺還沒來,倒是等來了龍吟,沉二人故意不話,見他來了,先招呼他坐下,倒一杯茶,見他把茶一飲而盡的樣子,想了忍的很辛苦。
姊顏卻招呼人抬鼓和琴來,謝虞低聲吩咐侍女,見他一臉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掩嘴而笑。
隻見下人搬來一架一人高紅漆大鼓,後麵跟著一位穿著短打服飾的老伯,好像是次來,在門房打盹的老伯,不過今日換了打扮,看起來精神奕奕的。
琴鼓都準備好了,侍女也為謝虞取來一對隻有手臂長的短劍,這陣仗看得龍吟一愣一愣的。
“你們家的拳法剛猛為主,主要用於戰場殺伐,我和姊顏未練過你家心法,隻靠秘籍與領悟,也隻能將拳法練到接近九成,能讓你突破的不多,我們想法子另外刺激你。”
姊顏接過話頭“虞兒自幼習舞,追求一個柔字,我們根據她的特點,為她找了一個以柔為主的功法,結合各種步法,武學等,如今也有成,今日為你展示何為柔,你可由此領悟。”
沒想到自己隻是抱著僥幸心理相求,他們為自己考慮如此周到,不等他想完,謝虞已經抽出雙劍,走向亭外回廊,姊顏抽出腰間的紫竹蕭,待她站定,一曲流出,謝虞隨樂舞起,卻又不是單純的舞,在柔情,隱藏著點點寒芒,舞,樂都是極美,人間難聞,不過龍吟也算個武癡,雖目光緊隨謝虞,卻不見絲毫褻瀆之色,暗暗領悟。
一名侍從匆匆走來,見兩位姐正忙,停步在岸邊,二人卻絲毫不受影響,曲子與舞步,轉向**,九皇子一行正好在十七的帶領下,跨入門洞。
早聽到如斯蕭音的珺王,一眼望見亭手執紫蕭的一襲白衣,腳下停駐遠觀,不願打擾。
九皇子侯爺見此幕,也不由得停下腳步,謝虞今日一身粉色常服,寬衣廣袖,正隨樂聲**,舞至巔峰,已經從回廊轉入一湖碧波,湖荷葉綠意盎然,隻見她在一葉一葉隻見,如迎風細柳,看著纖弱,卻又倔強,盡顯女子柔情。
一曲終了,幾人還在恍惚間,十七輕聲招呼一聲,幾人回神,走近亭子,侍從連忙退下,謝虞回到亭,侍女為她仔細搽搽臉的汗,姊顏揮手,讓侍女去準備茶水點心。
隻是有些詫異珺王會來,不過麵不顯,行過禮後,請他們落座。
“珺王殿下今日怎麼有空光臨謝府?”
“本王今日正巧探望九弟,謝府邀請九弟他們,我正好有公事找令兄,一路來了。”
姊顏作為主人“兩位兄長都還沒回來,還請王爺稍等一等。”
“無事,你們有事先處理吧,本王在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