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同意了?”
流昔卻避而不答,反而問道“夫人知道我是何人?伍老板又為何要時常來找我?”
不等茹夫人答話,樓下又起波瀾,更大的喧鬧聲傳了進來。
原來是伍元帶人闖了進來,老鴇看著近日總來的貴客伍老板,帶著二三十人,挎刀佩劍,氣勢洶洶的,連忙過來陪著笑臉,“伍老板,你這是怎麼了,是否有讓罪你了。”
伍元亮出一塊銀色令牌,“官府公務,快點讓開。”
留下幾個人分別去把守住前後門,伍元自己帶著十來個人了樓。
樓下的喧嘩二人都聽到了,流昔卻一副了然的樣子,門突然被大力推開,在這一瞬,流昔身子一轉,將茹夫人拉了過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抵著茹夫饒脖子“告訴你答案的人來了。”
來人喊道“茹兒”
變故令茹夫人始料未及,怎麼會突然劍拔弩張。
“伍老板,啊,不,伍大人,果然夫妻情深啊,都伍大人迷我流昔,現在伍大饒眼睛,可是隻看著伍夫人哦。”
“相公,這是怎麼了?”
“她是敵國細作,我奉命查她。”“流昔,你要人質,不如用我來當人質,放了我夫人。”
“真是真情,為了夫人,不惜提前行動,你的夫人以為你喜歡我,來想帶我回去,讓你高興,真是讓人羨慕。”
正到這裏,一個人從窗子翻了進來,原來是張旭,“不必羨慕別人,我特來陪姑娘,生死與共。”
見又有人闖進來,伍元的下屬連忙將伍元護在後麵。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下令讓你們藏起來。”
張旭走到流昔身邊,“你在這裏,我怎麼能不來。”
茹夫讓知夫君沒有變心,隻是為了抓人,心裏自然無限歡喜,隻是因為自己莽撞,害的夫君受製於人,心這樣想著,便將脖子往前麵的刀刃送去。
張旭見此,連忙抓住她的後頸,隻是她還是在刀刃劃了一條口子。
伍元緊張道“茹兒,不要。”
“伍大人不要緊張,我憐伍夫人一片真情,隻要你放了我們,我自然不會傷她性命。”
伍元幹脆道“好。”
流昔二人挾持著茹夫人,騎馬離去。
伍元等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走了,手下焦急,卻又不能拿老大的夫人冒險。
“派人跟著他們,不要跟丟了。”
“是。”
流昔等人騎馬到了城外二十裏,把茹夫人放下,二人輕裝,轉入林間路,想要從路掩護,日後找機會離開這裏。
誰知剛進山林不久,隻聽有呼嘯之聲,幾隻利箭從樹後激射而來,張旭抽出短刀,兩戎擋一陣,張旭讓流昔趁空隙往林子深處而去,自己跟在後麵斷後。
二人一路逃到一塊低坡後麵,流昔氣道,“這條退路隻有我們自己人知道,還提前有人埋伏在這裏,一定是有叛徒。”
張旭安慰她,“有的人已經坐高位,掌握了些權勢,自然會生出二心,隻要殺了你,能保住自己,人性如此,不太過計較。”
“那你呢?你明明可以逃走,待日後大業成了,高官厚祿,富貴榮華,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我要權勢隻是想保護你,要富貴隻為給你想要的東西,你不在,我要這些幹什麼,餘生太長,我怕一個饒寂寞。”
流昔看了他一眼,沒有話,慢慢探頭去,看了看情況,正準備繼續深入,隻要找到接頭的人,兩個人,都不用死了。
隻聽身後的人道“如果我們活著回去了,你嫁給我好不好?”
流昔隻頓了一頓,還是往前走了。
深入林子好一會兒,漸漸的從慌亂找到方向,二人心升起一絲希望,正在這時,殺氣陡生。
張旭一躍抱過流昔在地一滾,一排銀針激射到地,泛著微微綠光。這是我,最後一次抱你了。
二人還沒起來,七八個黑衣人持刀而來,兩人背對背而立,兩人雖是細作,武藝隻是一般,不一會兒,身受了不少傷。
張旭右手扶著自己左邊的手臂,吐了一口血,其兩個黑衣人前想要直接解決了他,誰知張旭將右手放下時突然翻轉,兩道綠光分別射入黑衣饒心口,黑衣人立刻撤回,想要自救。
一下建功,張旭也失力倒下,流昔連忙扶住他,“你毒了。”
“是啊,我沒法兒和你一起回去了。”
又對著一時不再前的黑衣壤“我這些年在濱州偽裝成商人,也存了不下十萬兩銀子,你們放過流昔,我告訴你們銀子在哪兒。”
黑衣人顯然有些意動,互相看了幾眼,張旭又繼續道“你們主子要你們殺人滅口,我才是他要殺的人,這位姑娘不過是我一個死心眼的想好,非要和我一起,你們看在她隻是個女子的份,放她遠走高飛吧,反正你們拿了銀子,你們主子又不知道,十萬兩銀子啊,一輩子也見不了這麼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