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在成婚之前對這段婚姻定了性,婚姻是責任,而自己的愛,留給心的那個人,自己意識到自己動了心的時候,夫人愛護也有察覺,不由自主的想要索取更多,不知所措的自己,慌不擇路,傷了最愛自己的女人。
二人一個緊追不舍,一個逃避不急,這十來年,也這麼過去了,到底,是因為自己懦夫,不敢麵對,才讓一家人相親不能相愛。
謝淵接著道,“顏兒大了,我也護不住她所有,他們要做的事,我也阻止不了。日後咱們過好咱們的好,這些年咱們錯過的,餘生補,如何?”
謝夫人哪能不同意,別人嘲笑也好,挖苦也好,自己沒有流過一滴眼淚,可是他隨意的幾句話,能讓自己淚眼朦朧,隻因為在乎。
謝淵給她搽搽眼淚,“這些年是我的錯,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哭了。”
二人相依的身影,怎麼看,怎麼般配,姊顏看的心裏一暖。
三人出了園子往回走,遠遠聞到一股藥味,原來是丫頭見到了服藥時間,姊顏不在房裏,便端來了,沉二人看著她眼也不眨的一口氣喝完了藥,淡定的漱口。
喝藥困難戶賀州當然是心生佩服,沉卻是心裏心疼,明明是一個姑娘,不愛撒嬌,不愛紅妝,凡事都自己扛著,喝著苦藥也淡定如斯。
沉從袖袋掏出一個紙包,打開一看,是一包蜜餞,等姊顏漱完口,默默遞給她,姊顏看了他一眼,撚了一顆剛進嘴裏皺眉嘟囔道,“太酸了。”
“這樣才好去苦味。”
賀州表示沒眼看。
謝虞這幾除了跟著姑姑和卿月,最多的是跟樂兒玩,跟個孩子似的,賀州也常陪他們捉迷藏,隻是不知道今怎麼了,謝虞沒有出門。
賀州問姊顏道,“謝虞怎麼不見了,不是好了讓我陪她們捉迷藏嗎?”
姊顏笑道,“她跟你捉迷藏不好玩,一下被你抓到了,但是卻抓不住你。”
“哪有什麼辦法,她們藏的不好嘛,我老遠感受到她們的存在了。”
沉搖搖頭,這個榆木腦袋,勸別人有一套,到了自己,傻了。
姊顏見他死不悔改,還一副有理的樣子,也是樂了,“女孩子都好麵子,她老是輸,幹嘛和你玩。”
“哦,這樣啊,那我讓讓她好了嘛,不早。”
“敗給你了,她們三個今出門了,卿月帶著樂兒出去,買些普通藥材,用來學習,虞兒也去了。”
“她們三個出去不會有危險啊?”
“有人跟著呢,而且現在他們沒有精力來對付我們,我們算是暫時安全。”
賀州道,“我的酒喝完了,我到外麵去買一些,你們等我回來。”
二茹頭,但笑不語,賀州看他們笑的不明所以。
賀州出去 ,先買了兩壇酒,然後到幾條主街亂逛了一會兒,感受到了姊顏家暗衛的氣息,找個胡同,竄到房頂, 拍了其一個暗衛一下,那暗衛本來在房頂趴的好好的,突然竄來一個人,嚇了一跳,差點一刀砍出去。
一看是賀州,鬆了一口氣,賀州為人豪爽,姊顏現在不能多飲酒,沉也陪著她不飲,便經常拉著換班下來的暗衛們喝酒,一來二去,也算是熟了。
“你怎麼來了。”
“我出來買酒,你們在這幹什麼呢?”
“姐和神醫她們出來買藥,我們得保護著。”
“哦?在哪兒呢?我去打個招呼。”
暗衛指了一間醫館,賀州道,“好嘞,下次請你喝酒啊。”
跳下房頂,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衣服,裝作不經意路過醫館,隻見三人在醫館內,麵前還包著好些紙包。
賀州走了進去,“咦,你們在這兒啊。”
謝虞眼睛一亮,本來還覺得出來玩好玩,可是卿月隻是帶他們到了好幾家醫館,給他們講了許多藥材,聽得迷迷糊糊的,可是是自己提出要來的,又不能途跑了,賀州來了,肯定能有趣一些。
“你怎麼來了。”
賀州提了提自己手裏的酒壇子,“我出來買酒啊,正好看到你們。”
卿月瞥了一眼酒壇子,嘴角揚起揶揄的笑,“這家酒樓我好像看到是在兩條街以外,你路過這麼遠啊?”
賀州翻了個白眼,“怎麼不行啊?”
卿月看他情竇初開, 毛頭子的樣子,也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