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其自然吧,這事也控製不聊。
正著,阿一進來,聲道,“那個女饒身份查到了,她是商國如今的第一家族崔家的女兒,叫崔月,是連晉和崔捷最喜歡的妹妹,受二人信任。”
“崔月?崔家的人現在有些忘乎所以了,自己的位子還沒坐穩,手伸的還挺長。”
謝茗話沒有避忌一幹心腹,眾人都聽的真切,在座的也沒有真正的笨人,猜到將軍通緝的那個女犯估計是將軍所的崔家人,崔家現在的確是商國第一家族,可是要提底蘊,不過近幾十年才興起的,唯一要忌憚的,不過是如今崔捷手的四十八萬大軍。
那士道,“崔家這些年發展很快,家裏出了一個皇後,又是太子母家,崛起為第一家族也不怪,商國本豪門林立,與皇族爭輝,甚至族規大於國法,皇族又沒有辦法徹底與其對立,的確是幾百年的積弊,這也是為什麼商國勢大,卻不能達到他們最大的野望,也造成現在各國對峙的局麵。”
眾人聽了,都點頭稱是,各國都有其弊病,沒有最強,所以暫時處於平衡,年年養兵,練兵不輟。
謝茗道,“這些咱們先不考慮,崔捷的大軍雖然沒有陳列在邊境,卻放在離邊境五百裏的禹州,可進可守,若是揮軍而來,疾行不過三日可至我邊境,若是他出兵翻過賀連山脈,突襲滇川,以滇川的兵力,抵擋不了幾,其可深入我大楚腹地,而崔捷又絕對聽從連晉的命令,實在是心頭大患。”
副將道,“滇川兵力雖然不如南,北,西三麵邊境駐軍多,可是都是精兵,其守將張陵也是經驗豐富的老將了,賀連山脈地勢複雜,他沒辦法投入太多兵力。”
“賀連山脈雖算是護佑我大楚的一方屏障,可是敵方有心,突破也不難,可憐我大楚三麵臨敵,幾處屏障又不是絕對的易守難攻。”
大胡子將領聽了反而笑道,“雖然壓力大,但是這樣大家都用心在邊防,對外齊心協力也是好事。”又對著那士道,“次高老給我們講了咱們大楚的發展,這些地方,都是咱們打下來的,起縮在什麼險後麵,咱們自己更靠得住,大楚數百年來經曆多少次大戰,被別的國家當做眼釘,咱們的版圖卻越來越大,這才是咱們這些人最自豪的事。”
其它人聽了也覺得自豪,雖然大胡子的是粗話,但是這也是事實,若是真的死戰,再厲害的險也不行,靠得住的,隻有自己自強。
謝茗也笑道,“的確,咱們有自己的倚仗,我們完成我們的事情,其它的,由朝廷交涉即可,我們負責固守邊疆,不讓商國有機可乘。”
一個將領問道,“那這個什麼崔月怎麼辦?是抓還是地格殺?”
阿一聽了,補充道,“連日審訊,這個崔月名義是兩州總管,可是經驗不足,她親自處理的事,並不多,隻是根據底下饒消息,做出一些大的決策罷了,咱們抓了許多核心人物,她要不要抓不抓活的,區別不大。”
雖如此,單單她下令坑殺四萬多百姓不可饒恕,即使是兩國對立,這樣輕易的決定數萬平民的生命,也不是理由理由,隻是經過此事,已經洞察了商國心懷不軌,隻是還沒在明麵撕破臉,這個崔月的份量,到底足不足以挑動兩國甚至三國交戰,還是未知。
那位高姓謀士道,“目前來看,商國也不敢輕易發兵,他國內部心不齊,若是我們安心準備,何嚐不是我楚國的機會,可是諸位皇子之爭越演越烈,未來實在是不可知啊。”
黑臉副將道,“不是還有帝師在嗎?帝師既然出麵了一次,肯定也在暗關注,穩固朝綱也是帝師的責任之一,他們一定也在考量,選擇。”
“諸位皇子都沒有誰有絕對的優勢,帝師的偏重,將是最大的籌碼,可是插手皇位更迭,自古是禁忌,哪怕帝師是精神領袖,也會因此背謀私的名聲。”
“晉國雖然不如我楚國,可是他們和商國交好這麼多年,想來也是共進湍,隻怕一旦戰起,我們兩麵受敵啊。”
高姓謀士道,“我大楚應當也交一個盟友,才不至於完全處於下風。”
謝茗道,“大家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凡事防患於未然,可是京消息,陛下病情加重,禦令無常,連十皇子都得以朝理政,算我們了折子,也不知會有什麼樣的答複。”
眾將麵麵相覷,若是單純打仗倒是不在話下,隻是朝的決定對各地太重要了,他們的一個決定,不是一時一地的勝敗,而是決定了整個國家的生死。
謝茗想了想,下令道,“傳消息,往商晉兩國的方向,再加兩倍嚴守,隻要察覺敵首的動向,格殺勿論。”
既然不知深淺,那試一試看看。
軍令一下,眾將自然不會質疑,各自領命退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