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本來不看好我,不同意我和謝虞的事兒,若是再與他們為敵,日後,我們沒有可能了。 ”
瑞王一聲冷笑,“我還當你是怕心人傷心,原來你是怕他們阻撓,你是皇子,身份尊貴,想要一個女子,還用怕他們?你若是不肯強勢起來,謝家人永遠不會看得你,你隻有壓住他們,他們才會乖乖聽話,謝家不過是個沒落的世家罷了,算有個什麼謝靈,也沒有崛起的機會了,還不如趁機攀你這個皇子。”
端王心一動,感覺他某句話到心坎裏去了,卻不肯承認,“如你所言的話,謝家對你照不成威脅了,你還是不要對付他們了。”
“前提是,他們擋不了我的路。”摩挲著手的杯子,“你我們的五皇兄也想爭皇位,謝家跟他一夥兒?”
端王心冷笑,麵卻坦坦蕩蕩,全然沒有防備的樣子,“可能五哥身有什麼過人之處吧,吸引了謝靈這隻白澤。”
“白澤,傳擇主帝王,帶來祥瑞的神獸,當年謝玄一手奠定謝家基礎,被先祖賜白澤族徽,流傳三百年。”
這段曆史,被《曆年錄》濃墨重彩的記載著,無數人瞻仰這一代君臣的風姿,諸位皇室血脈之子,大多盼望能有這樣一個亦臣亦友,忠誠的臣子。
瑞王心陡然升起豪情,所有人習以為常的事,自己是要打破它,“可惜世間再無謝玄,也再沒有定安帝,沒有什麼家族是永世長存的,我李家皇室世代信任謝家,謝家卻妄圖左右大楚新君傳承,本王不信,他能與我皇家鬥。”
謝家的地位,一半來自於他們的能力,還有一半來自於曆代帝王的重用,三百年來,謝家沒有出過對大楚,對皇室不利的人,多數謝家人,更喜歡做自己的事,不喜歡爭權奪位,這樣的風氣下,謝家才能傳承不斷,得帝王信任。
端王不由自主想起了謝靈謝姊顏二人對自己‘惡語相向’的一幕,壓下心的不安,謝家勢強,自己沒法兒占據風,隻有他們搖搖欲墜,才會明白自己這個皇子的作用,既然你們不仁,我用一些手段,也不為過吧,一切都是為了虞兒。
無論瑞王哪裏來的自信,能夠拿下皇位,但是目前來看,他得到了父皇的支持,但是還遠遠不夠,朝臣們不會認可,諸位皇兄也不會甘心,現在他最需要的是支持,是是自己這個‘閑人’,自己到底要不要賭一賭。
二人心懷鬼胎,自然食不知味,一桌菜,不過象征性動了幾口,倒是酒水見磷兒。
瑞王見端王已經有些意動,心已經有了計較,也不著急。
二人沒什麼別的話,多坐無益,該點到的,已經點到了,後麵的看怎麼選了,端王借故告辭,瑞王目送他出去。
等在門口的瑞王心腹進來,二饒談話他在門口都聽到了,“主子,看來端王如今已經不端了,隻要咱們加把勁,他肯定會站在咱們這邊。”
瑞王冷笑道,“他不過是假正經罷了,這樣的偽君子,謝家自然看不,隻要咱們拿出他想要的籌碼,自然能左右他的立場。”
那心腹想了想,自己跟在主子身邊數年,跟端王接觸也不少,他到底是真的淡泊名利,還是隻是量力而為,不敢爭取,心多少還是明白的。
所以也不再問端王,既而問出一個疑惑道,“那您真的想要對付謝家?”
這人是跟著瑞王數年的心腹,瑞王心裏憋了很久的話,也能跟他兩句。
“雖然謝家到現在為止,沒有出現異心,或者我們還沒發覺,但是世是沒有聖饒,大楚容不下這樣一個能力,名望直逼皇族的家族,本王想要繼位,這個自詡守護大楚的家族,一定會跳出來,本王自然要敲打敲打。”
“主子英明。”
瑞王倒是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好了,不要拍馬屁了,進宮吧。”
已經是午後,原本以為午時要結束的賽,卻還沒完,一個時辰之內,眾裙是觀看了好幾場十分精彩的賽。
姊顏看好的張齡,出人意料的選擇單獨台,與去打獨鬥,不知是因為不再顧忌別人束手束腳,又換了趁手的寶劍,一時間也是神勇無,打敗了賀州的一個學生。
賀州倒是又是欣賞,又是鬱悶,自己本來也是看好張齡,可惜被姊顏搶走了,現在還打敗了己方的人。
此刻台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也的確是今日台的學生的姣姣者,難得的是,二人看起來似乎不相下,所以打起來異常激烈,大多數人,看的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