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道,“經過這這一次,幾位皇子的明爭暗鬥已經搬到台麵,還不擇手段,陛下心也是惶惑不已吧,所以急於穩定人心,這次陛下應當是從安逸,找到了危機福”
“那這藥,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姊顏道,“當然是要給的,不過不能按照他的意思。”
賀州嘖了一聲,“陽奉陰違,很是刺激嘛。”
“陛下讓你製藥這事,沒有明旨,隻有你們幾人知道,以後若是有意外,你會是首先被舍棄的那一個,陛下當年的手段,也是狠厲非常,謝家如今有恢複當年滿門權臣之勢,有心人稍微懂些心思,你會成為權利鬥爭的犧牲,所以此事應當求穩。”
沉讚同道,“姊顏的沒錯,陛下不會動謝家,但是你對他來,也隻是一個不算救命恩饒大夫,隨時拿來堵住眾人攸攸之口的借口。”
姊顏道,“這次也是因為我們,才把你拉到這個漩渦之的,我一定會保全你的。”
卿月知道她還對胡太醫的死,有些耿耿於懷,此時也不能多什麼,隻是握住她的手。
這是,丫頭們送來清粥菜,並幾碟新鮮點心。
姊顏微微一笑,要她不要擔心,“你沒有吃東西進宮了,肯定餓了,你先吃一點兒,我們慢慢商議。”
待丫頭們出去了,卿月從善如流的端起碗,一邊道“好,陛下給了我三期限,配藥不難,重要的是,到底配什麼樣的藥。”
“配些補身子的藥,最好是對陛下的症狀的,找個旁人不知的房子,隻要能看出對身體有益行,陛下要是找人鑒別,也不會是什麼樣的藥,隻會在意有沒有別的害處。”
賀州道,“是陛下要的大補,給改成溫補唄,陛下也真是的,這樣的事,不是為難別人嘛。”
卿月咽下粥,道,“無事,隻要讓他暫時恢複到大病初愈的正常狀態,讓人看不透陛下的真實狀況是,我有空多進幾趟宮,借一借神醫的名頭,讓陛下名正言順的好起來。”
沉道,“你自己斟酌是,隻要不損傷身體,一切好。”
“嗯。”
沉想了想,問道,“陛下的身體有辦法真正好起來嗎?”
“陛下的狀況,主要在一個養字,這個養不是用藥,而是在於自身,但是照目前來看,陛下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所以短期之內,我可以讓他恢複一些,但是之前損失的元氣,無法快速補回。”
姊顏道,“也是,他昏昏沉沉這麼久,壽誕已經臨近,五國使臣已經快要到邊境了,再有半月左右,要進京了,現在還是一團糟,他也不得不對自己狠一些。”
卿月感歎道,“唉,哪怕是一國至尊,也不得安生啊,對了,今日我出來的時候,是徐公公送我的,他特意暗示我,要告訴你們這事,還他是報恩。”
“前人恩澤,後人乘涼,既然徐公公提醒你了,明他也覺得此事不妥,按照咱們商量的辦。”
吃了些粥,空了許久的胃終於舒服了許多,“好。”
賀州突然想起來一事,“使臣要進京了,那個什麼崔月是不是也要來了?”
“大哥派人一直跟著,看她的意思,是想來楚京,再與我們較量一番。”
“早知道這樣,我幫你多捅她幾刀了,不過還是暮兄較狠,直接廢了她的武功,還卸了她的胳膊,要不是想著要留她一命給你,估計他能把崔月大卸八塊了。”
“沒事,反正跑了,她也得自己到我謝姊顏的眼前來,我到要看看這個崔月,有幾條命。”
姊顏嘴雖然沒有怎麼提過崔月,但是從來沒把她給忘了。
卿月道,“我給你配點兒藥?”
姊顏好笑道,“你們也不用太在意了吧,我一個人行,我又不是琉璃心,一碰碎了,你們還心翼翼的,她那種人,殺了她不是最難受的,而是讓她明白,她是不如別人,打掉她的傲氣與自負,這才是真正的懲罰。”
沉也隻好道,“你心寬好。”
反正我一直都在,無論什麼事,我都給你兜著。
商議的差不多了,卿月也吃完了,賀州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反正啊,她要是還能跑掉,我們是跑到商京去,也幫你報仇。”
大家各自回去,姊顏吩咐十七,再多派人手去保護卿月,又拆開剛剛送來的信件,看了一半,已經嘴角揚起,某些饒心願,可是快要達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