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自是了解自己侄女寧折不彎的脾氣,也不再多勸,隻好盼望此間事情早日了結,好讓姊顏早日離開是非之地。
“你執意如此,我便不在多言,此處是京城不旁處,謝家也還不及當年剛,你二叔常,陛下年老,心思多變,你們須得萬分的心,不可大意,方才能立足於此。”
“二叔的有理,但太過瞻前顧後,沒了正確的判斷,我相信七哥。”
李氏握住她的手道,“四弟遇刺之事,我們也知道一些,那幕後之人崔月入京,我們恐你心境不平,心裏擔憂了幾日,前日你們大殿相對,竟能忍耐,我和你二叔又是欣慰,又是心疼,我們情願你能嬉笑怒罵,也不願你如此壓抑自身。”
姊顏笑道,“我不是孩子了,再我心已有章程 ,一時爭勝,爭之無益,嬉笑怒罵,隻在親人之間,隻要有你們在,我永遠還能賴著,做個孩子。”
李氏歎道,“你們要是把自己當做孩子,那好了,現在這些事務,都交到你們身,我們雖然不管,但是若有為難之事,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替你們想法子解決。”
“好,我答應您了。”
二人回到府,李氏雖然不問,不過日之事,還須告訴二爺才好,讓他思量思量。
姊顏則是先找了沉賀州,將皇後同意合作之事告知,賀州難得的擔了一的心,這下心裏放心了,又自在起來了。
一邊靠在樹申了個懶腰,一邊道,“唉,白替你擔心了,那公主雖然生的不錯,但是那性子,還是算了,言兒還要差一些。”
姊顏沉同時瞪道,“你在誰?”
賀州一下子跳出幾步,“哎哎哎,我錯了,應該是那個公主及不言兒萬分之一。”
二人無語的坐下。
剛好廝請來了謝靈,姊顏便一並了。
“今日入宮與皇後商議義寧婚約之事,陛下順便召見了我們,了些敲打的話,後來瓊妃又借故私下與我談了談。”
謝靈也知道陛下欲賜婚沉和義寧,除了對陛下此舉有些心涼之外,當然還是不願,雖然姊顏和沉沒有定下來,但二人一日沒有劃清界限,其它人不能來搶,哪怕是公主。
“皇後答應我們的條件了?”
“答應了,看她似乎還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陵王已經觸及了陛下的底線,雖然沒有受什麼處罰,但是想要起死回生,恐怕不易,不知道她在醞釀什麼,且先看著,等沉之事解決。”
謝靈完,有轉臉看了沉一眼,一臉不爽,“對了,此事你有沒有和暮少俠商量,可不能自作主張,若是他心裏是願意的,咱們壞了人家的事兒了。”
沉哭笑不得,“我自然是不願意的,你還別,不定是我幫你擋了這爛桃花,要不然以陛下的心思,難免要為你賜婚一位公主。”
賀州看熱鬧不嫌事大,閑閑道,“都皇帝女兒不愁嫁,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避之不及的。”
謝靈一臉正氣道,“當然是因為不畏強權,追尋真愛。”
姊顏三人齊齊做了一個嫌惡的表情,到底是默契十足。
謝靈摸了摸鼻子,清咳一聲,“陛下召見你倒沒什麼,左右是想利用你牽製我,我謹慎些是了,瓊妃私下見你做什麼?”
“瓊妃想要我們保全端王,條件是她幫珺王位,然後想讓我們查珺王生母的死因,宮有人傳言,薑妃是元後所害,讓我們向珺王生母問些線索。”
謝靈道,“薑妃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怎麼突然有人拿她做章。”
沉道,“這事若是真的,那也隻能追究元後德行有失,況且二人都已經殞身多年,恐怕也不會如何,若此事是假的,恐怕是有人想要離間端王和燁王。”
賀州打著哈欠,“這麼明顯,不知道那個端王會不會當。”
姊顏道,“當局者迷。”
謝靈拍板道,“是真是假,一查便知,隻是不能遂了別饒願,此事我們不能自己一頭紮下去。”
“至於保全端王什麼的,還是讓珺王殿下拿主意吧,這事到底也是皇家私事。”
姊顏自然沒有意見,沉也不會有意見,賀州更是懶得管。
商議了些細則,謝靈先去見珺王去了,姊顏也累了,先回房了。
賀州拖著心事重重的沉回去休息,門外卻來了客人。
原來是沉家裏來人送信。
沉闖蕩江湖已久,家裏人也不甚管些什麼,沒想到今把信送到謝府來了。